但是,妈妈还是拒绝了:“小逸,妈妈用嘴也一样啊,只要射出来不就可以了吗,妈妈会用力吸出来的。”
“……”
不,不一样,不是射出来就好的。
我忽然感到很生气,我从妈妈身上爬起来,再没说一句话,转身回了房间。
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让妈妈帮我解决性欲。
我开始回到最开始的时候。
我用妈妈的丝袜,我用妈妈的贴身衣物,我用妈妈的高跟鞋,发泄着身体积累的欲望。
即便妈妈主动想帮我,也被我拒绝了。
我侵犯着妈妈身边的所有东西,唯独不碰妈妈。
我固执地想证明一件事,如果只是因为性欲,我自己也可以解决。
我想起最开始和妈妈定下的约定。
不让我乱动妈妈的贴身衣物,我就偏要乱动,我非常过分地把精液射在妈妈的内裤上,就那样丢在妈妈的衣柜里。
不让我那些不健康的东西,我就偏要看。每每在深夜,我都要故意放得很大声。我甚至过分地在客厅电视上播放。
不让我手淫,我就偏偏要手淫。我不再让妈妈帮我,无论妈妈如何劝我甚至求我,我都不让,我就是要自己解决出来。
我想我已经不是在证明了,我是在报复,我是在报复妈妈,报复妈妈一定要与我拉开一道防线。
以前我只是对妈妈的丝袜有冲动,我喜欢妈妈的脚,我喜欢妈妈身上的味道。
可妈妈如此拒绝让我进入肉穴,让我无比清晰的意识到,我与妈妈始终隔着一层东西。
终于,妈妈对我失望了。
妈妈不再过问那些事了。
就算我当着妈妈的面拿走她刚脱下来的丝袜与内裤,妈妈也已经不会再对我说一句话了。
就算我在深夜把客厅电视上的AV声音开到最大,妈妈也不会出来关掉电视了。
就算我在客厅明目张胆的手淫,妈妈也不会用卑微的语气求我别这样作践自己了。
我想我糟糕透了。
但既然不能和妈妈走到最后一步,就算变成现在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无非是隔着一层纸,到隔着一层玻璃,隔着一堵墙,到现在隔着已经没办法说话的距离罢了。
又有什么区别呢?
有一天,苏阿姨又到学校门口堵住我。
她是来为上次的事情道歉,不该那么不理智,让我千万不要告诉妈妈。
苏阿姨又拉我去玩,却时不时地撩拨我。
我不想忍了,也没必要忍了。
在车上,苏阿姨又骑到我的身上。她这次不想让我逃掉,我也没有想逃。
苏阿姨的大屁股,就那么对准我的肉棒坐了下来。那湿润的肉穴,像紧致又温暖的套子,严丝合缝地将我肉棒整根套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