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海棠却觉得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每个女子身上就如同有一道无形的枷锁被束缚住,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若是有人敢试图挣脱这套枷锁,便会被视作另类,被排挤、被轻视、被误解。
叶海棠很讨厌这一套封建老思想,忍不住开口吐槽:“其实为什么大家要对女子如此苛刻在意所谓的清白名声,明明所有人都能看到,赵嘉敏也没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偶有肢体接触,就一定非要嫁进苏家才能平息这场争论不可吗?”
“你们看看京城那些公子哥逛的不在少数,他们和女子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有不少肢体接触,为何没人说他们的不是?即便提起也只是说一句年少风流,说到底,这就是偏见,我认为不应该由此就断定郡主清白已失,非得让苏家负责不可。”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叶海棠所说的观点,苏晨和苏暮读过不少书,却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他们短暂的惊诧后似乎好像觉得叶海棠说的是这个道理,但又很奇怪:“,你从哪儿来的这些想法,我从来没听人提起过。”
“是啊,即便是翰林院的学士,也从未如此主张。”
“翰林院的学士。”叶海棠冷笑一声。“学士都是男子,自然从男子的利益出发,我是女子,女子若不体谅女子,那天底下所有的女子只会被压迫的更厉害。”
“哇,,我真的觉得你好与众不同啊。”苏晨发出惊叹,“你还是刚嫁进苏家那个叶家小姐吗,从开始比对现在的你,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你该不会像话本子里说的那样根本不是叶家小姐,而是什么神女下凡了吧。”
叶海棠一愣,意识到自己今天晚上因为一时愤慨说的太多,引起苏晨苏暮怀疑了。
她可不能让两人往那方面想,正要解释些什么。
只见苏白赫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盯着书暮,头皮发麻,连忙乖乖闭嘴。
“大哥,你别这样看着我了,怪渗人的,我不说不就是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了。”苏晨和苏暮在苏白赫的注视下犹如芒刺在背一般,连忙回房休息。
走在路上,苏晨和苏暮又讨论起了这个问题,“说真的,二哥,难道你真的不觉得和寻常人不一样,她有新奇的想法,拿出来的东西也是我们以前从未见过的。”
“那又怎样。”苏暮满不在意的说道,“不管如何,她始终是我们的,她一直照顾我们,为苏家做了不少事,我们不该在背后议论她的。”
“再说,你看大哥那样子,也不希望我们再说和寻常人不一样。”
“好吧二哥,那以后无论我们发现了什么,都不能对外说起,这次苏家差点被冤枉下大狱的事已经惹得身上争议很多了,若再大嘴巴出去乱说,那就太对不起了。”
兄弟俩达成了默契,今后不能随便在外面胡言乱语,这才回房休息。
苏晨苏暮走后,苏白赫也警告了叶海棠一番:“海棠,我知道你有时候情绪上来了控制不住,但这次的教训我们都应该记住,今后你的一言一行还是要谨慎些,刚才都是苏家人也就罢了,若有外人在场,岂非给有心之人有机可乘,我这是关心你,你不要嫌我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