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威胁在前,他又无可奈何,只能受她拿捏。
孟七笑里的刀藏都不藏:“事到如今只能推出一个人出去挡枪,如果你舍得,这个人可以是谛听,也可以是你。”
酆都斜眼不服:“为何不是你?”
孟七摸了摸肚子:“因为我怀孕了呀。”
酆都看向许肆:“那为何不是他?”
孟七白了酆都一眼:“因为我舍不得呀?”
酆都噌的站了起来:“你直接说让我出去挡枪就是!”
孟七无所谓的耸耸肩:“谛听也是可以的。”
世上有一种人,生来就是气人的。
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好像都在挑衅。
孟七就是。
酆都冷嗤一声:“本大帝若是被天雷劈了,地府必乱!”
孟七扬起邪恶的唇角:“谁说让你去坦白从宽了?况且,你认为你坦白之后,天道会从宽吗?”
酆都大帝眯起眸子:“你的意思是……”
孟七撇撇嘴:“我可什么都没说。”
话落,她搁下叉子,噙笑对许肆道:“我吃饱了。”
许肆点点头。
脱下手套,开始自己吃饭。
孟七抽出纸巾,擦拭着嘴角:“我和许肆不贪心,我们只要百年,百年后,我们必归位。”
酆都狐疑地盯着孟七的脸:“你这个人没有可信度。”
孟七扑哧笑了:“那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也可以选择不去做,到时候,天道降雷,我也不会放过你和谛听。”
她看向躲在沙发一角的谛听:“你说是吧,小谛听。”
谛听被孟七吓的,呲溜一下,躲到了沙发后面。
七娘好吓人,以前打归打,闹归闹,她从来不会拿天雷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