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钳制住女子的下颌,迫使她不得不拼命仰着小脸看着自己。
“休、想!”
凌红最后的求饶也宣告失败,眼中尽是愤恨。
为什么?
为什么老天爷要安排她来到这里,被人随意摆弄?
她是个人,不是物件!
或许凌红眼中的恨意太过明显,顾然竟被那恨意刺得愣了愣神。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不过就是伺候伺候自己,有这么难以接受吗?
他顾然第一眼就看上的女子,不过是个伺茶婢女,还是专门给他准备的女人,她就这么不情愿?
“好啊,想离开也可以,不过——”顾然低声嗤笑一声,放开了女人的下颌。
“……不过,你得给我磕九个头,三息之内离开这个房间,今晚我就放了你!”
“……不过,你得给我磕九个头,三息之内离开这个房间,今晚我就放了你!”
凌红听着耳边男人的声音,毫不犹豫得将头重重磕向地面。
一下、两下、三下……九下!
磕完头的凌红看都不看眼前人一眼,猛然起身朝门口狂奔。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门,凌红顾不上跪得僵硬的膝盖,卯足了劲朝门口奔去。
眼看伸手就能够到门栓,身后却被人紧紧搂住。
“迟了!”顾然的声音在凌红耳边炸开。
顾然双臂紧紧箍在那纤腰上,好似再用些力就能将它折断。
顾然凑近女子圆润的耳珠,用自己滚烫的唇瓣碰了碰冰凉的耳坠。
“三息已过,你跑不掉了!”
凌红哭得眼前一片模糊,手脚更是不停地挣扎。
即便是这样,顾然也不曾心软半分,当即就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榻的方向。
凌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双手被人紧紧缚在床头,只有双腿还在乱踢。
顾然起身,慢慢解开自己凌乱的寝衣,看着床上人渐渐浮现的绯色,便知药已经开始起效了。
那药是他吩咐下在饭菜中的。
只是一点两情相悦的助兴药,不会伤了她的。
凌红的手已经被顾然解开,放在身侧。
药性正起,整个人根本动弹不得。
枕畔上泅出一个个暗痕。
屋外明月依旧,秋风瑟瑟。
屋内帐中,却是春意盎然。
直到四更后,屋内才安静下来。
顾然一脸餍足得吻了吻怀里人,才搂着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