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拭目以待!”
顾然听着凌红的嘲弄,并没有像往常怒不可遏,而是一反常态的回应了她的话。
顾然起身,走至凌红面前,抬手摸了摸她脸上未干的泪痕,轻声道:“以后是以后的事,现在你还是我的人,要一直陪着我才行。”
“上次你那个笑话很有意思,不如趁着今夜时间还早,再给我讲一个如何?”
凌红侧过眼去,“没有了。”
“好吧,既然你不想讲,长夜漫漫,不如我们一起做点其他有趣的事?”
顾然说完就要低头吻上去。
却被凌红急急忙忙一推,“有!我还有个笑话想讲给侯爷听,不知道侯爷愿不愿意坐到椅子上听听?”
“椅子上太硬了,”顾然睁眼说瞎话,完全不看椅子搭着被袱,“我就和你一起在炕上坐着吧,这样也近一点,方便——”
顾然低头吻自己想了几夜的柔软,随即放开继续道:“方便这样!”
凌红受惊般得轻捂嘴唇,只得给顾然讲起了笑话。
笑话还没讲完,顾然看着眼前人绯红水泽的柔软,口中更加干燥,只得滚了滚喉头,耐心听完凌红的话。
等到凌红认真的讲完笑话,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顾然整个的环在怀里,推他也推不动。
抬头一看,顾然的眼睛已经全是□□。
还来不及出声,凌红就被俯身而下的身影完全遮住。
顾然距那日凌红退烧后就未曾踏入过西偏房。
今夜众人的敬酒,顾然皆是来者不拒。现在,两人的气氛已经缓和许多,他自是再不肯压制早就腾起欲念,和着酒意,任自己沉浮。
第二日一早,桔绿就唤醒了还在床上熟睡的凌红。
“姑娘,姑娘!该起身了。”
凌红抬手遮了遮撒入床帐的光,迷迷糊糊道:“好——”
凌红动了动身子,这觉浑身酸软得厉害,气的无力得锤了锤床榻。
那人昨夜故意趁自己不备时轻薄自己。现在他倒是早早起了身去上朝,可怜自己还软到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害得还要桔绿又叫自己一次。
凌红强忍着不适扶着桔绿慢慢起了身。
等到喝完了避子汤,又洗漱用过早饭后,就由着丫鬟们给自己打扮。
待会就要去给顾太夫人的欣荣堂请安。
看着镜子里,忙忙碌碌给自己收拾打扮的丫鬟们,凌红除了沉默便是沉默。
像个木偶般被人伺候着穿好了裙裳,又披着秋香色绣竹叶的斗篷踏出了芜青院。
走至欣荣堂附近,还能看到下人们正忙碌着收拾昨日寿宴散后,还未曾收拾干净的地方。
“姑娘,我们快走吧!”
凌红听到桔绿在一旁的催促声,又缓缓前行。
“听说你去芜青院后,很受然儿的宠?”
“回老夫人,奴婢不敢。”
顾太夫人听闻凌红的回答不禁冷哼一声,“然儿自中秋那日得了你去,就夜夜宿在你的西偏房里,连暮雪正眼都没有瞧过,你以为我眼花耳聋不知道吗?”
“罢了!今日准你来给我请安,是有事要告诉你。”
顾太夫人顿了顿,看着眼前双膝跪在地上的凌红。
以前只觉得这丫头长的不错,就是性子有些古怪,不如暮雪沉稳。
哪知道现在性子沉稳的暮雪竟为了争宠,不惜给西偏房送了带着毒的糕点。她的然儿夜夜宿在西偏房,若是一个不小心吃了那有毒东西可怎么办?
所以得知顾然将挨了二十大板的暮雪扔到庄子上,她也未曾觉得顾然做的过分。
如今凌红除了从前的摄人美貌,还多了一丝经了人事的娇媚,当真是个做妾的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