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进来呗。”南栀不明所以,主卧这么大,又不是容不下一只狗。
应淮没再多话,拖着她柔软的后颈,把人按去沙发靠背,俯身就吻,含糊不清地说:“它是公公。”
南栀被拽入绵长深重的一吻,脑子慢慢晕乎,还没回过味来,听见他又说:“我怕把它刺激自闭了。”
南栀:“……”
五二九像是能猜到里面人在做什么,汪汪嚎叫愈加高亢,能把人耳膜刺个对穿。
应淮更加兴奋迫切,很快将南栀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大手扌柔下去。
南栀感受到他明显变化,闷哼着骂了一声:“你什么毛病?”
“想你想疯了的毛病。”
应淮顺着她脖颈往下吻,“知道这两三个月,我在外面怎么过的吗?”
南栀□□,直觉答案会叫自己更加脸热心悸,不打算过问。
一墙之隔的看门狗还在狂吠,应淮吻得愈发深切,反复厮磨,激得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应淮气息粗沉,急促说道:“我只能翻出你的照片,抱着有你味道的睡衣,想象你躺在床上,被我亲的浑身潮红,软成一滩水的样子,自己解决。”
他又吻去了另一边,南栀难耐地想要往后躲,却被一双大手掐住腰肢,提了回去。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多想和你开视频,让你给我看吗。”
南栀光是想象那个画面都觉得羞耻,咬牙切齿说:“我才不和你开。”
“嗯,所以我自己回来看。”说着,只听呲啦一声,应淮撕掉了最后的束缚。
南栀切切实实体会到应淮真的是憋太久了,前几天在外省,碍于她生病,他没有闹过她一次,眼下变本加厉,把她翻来覆去折腾。
两回过后,南栀体力严重不支,破布娃娃一样地软在床上,抗拒着推搡:“你起开,我不要了。”
破天荒的,应淮没有哄着她再来,而是利落地蹭起来,去了衣帽间。
南栀疲累至极,合上双眼,纹丝不想动,不清楚他在做什么,也不想去管。
不过倏忽,偌大主卧响出了叮叮当当,金属晃动碰撞的声音。
南栀耳朵灵敏地动了动,懒洋洋掀开一条眼缝,漫不经心望去。
何曾料想声音来源在应淮身上。
高挺精壮,肌肉块垒分明,堪比米开朗基罗完美雕塑作品一样的成熟男性躯体不再是纯粹暴露,多出不少装饰物。
一对深灰毛绒的兽耳长上了他轮廓饱满的脑袋,硕大蓬松的兽尾摇在身后,他纤长挺直的脖颈又卡上了黑色皮革项圈,长长链条另一端抛在手上。
伴随他大步流星地行径,深色链条清脆摇响。
只消一眼,南栀就睁大双瞳,稍微撑起身,满脸不可思议。
后知后觉想起来,他离开贡市去忙之前,说过回来会戴这些给她看。
应淮这些日子飞在外地,从早忙到晚,但肯定没有搁置游泳健身,身形线条更加紧致养眼,配上全套兽耳兽尾与狗链,比南栀想象过的还要性感色气。
南栀感觉自己身体更软了。
应淮摇着尾巴,迅速走到床前,将手中握得微有温度的狗链一端交给她,俯身凑近,情欲未有褪去的乌黑双瞳格外迷离深邃,狂妄飓风的中心一般,足以引诱吸纳万物,嗓音尤为低磁喑哑:“老婆,还来吗?”
南栀虚虚握住链条,眼珠子黏在他身上,禁不住控诉:“你故意的!”
这些物件他肯定早就准备好了,却没有在一开始就拿出来,而是等到了这种时候。
真是不折不扣的男狐狸精,总在想方设法,不遗余力榨干她!
“算了,你累了。”应淮没有理会她的控诉,准备收回链条。
南栀忽地抓紧链条,用力一拽,将他拽到眼前。
她燥热难耐,有些沙哑的声线不自觉透出急迫,色厉内荏地说:“你今天要是不把我伺候舒坦了,我要你好看。”
“放心,主人。”应淮轻微扬了下唇,贴去她耳边,清晰地“汪”了一声。
两人中间空白了两三个月,应淮仗着回来正好赶上周末,南栀不用去公司,整整两天没有放她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