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玲抬起一只脚刚踩上去,就感觉到他的腰向下沉了沉,又努力ting高了。
“快点。”吕游扶着膝盖,再累心里也美滋滋。
“哦。”她扶着墙,当两只脚都站在他的背上的时候,视线终于可以越过高墙,看到里面,月光下开得正好的山茶花,生在花盆里,有三四朵,和表哥养的一模一样,白里透粉。
“看到了吗?”他在下面问她。
“看到了。”
“你喜欢哪盆?我去给你偷来。”他说。
听到偷字,把晚玲吓了一tiao,便从他背上tiao了下来。
“能不能学个好,这是别人家养的花,你怎能随意窃取?”
“你不是喜欢吗?”
“看到了,就够了。对了,有事和你讲。”
“什么事?”他又拿起她的手,握着。
晚玲抬tou看他,并不魁梧的shen材,刚刚背上却承受了她shenti的整个重量,心口不得劲地发酸发ruan,
心口怦怦tiao,不会是进贼了吧。
黑漆漆夜里,她偷偷睁开眼。
“哎呀我的妈呀。”有个人影就在她窗外。
“晚晚,是我。”他在纱窗那里叫她名字。
晚玲定睛看,平tou黑衣,像是吕游。她重重呼着气,懒散走过去。
“你干吗?大半夜,还叫不叫人睡觉。”
“把纱窗打开,让我进去先。”
晚玲趴窗子上往外看,他是站在梯子上的。
“能耐啊,大半夜的,趴我窗子,凭什么让你进来。”
天虽晚,但眼睛适应了黑暗,还是能看到很多细节的。晚玲看他直勾勾的眼神正盯着她的xiong口,低tou看到自己的睡衣扣子就没扣上几个,隔着衣料不仅能看到沟,还有ding端的激凸。
她赶紧双臂紧抱,“看什么呢!小心眼里生疮。”
“你不让我进去,那你出来。”
“我凭什么出去?”
晚玲背过shen系好扣子,就去拉窗帘。
“山茶花,我有山茶花。”
“在哪儿?”
“你下来,下来我给你。”
“鬼信。”
“真的,你不下来,我就站梯子上一直等你,等到明儿天亮。”
“你要不要脸。”
“晚晚,你是我媳妇,我不要脸。”
晚玲还是扯过了窗帘,回床上接着躺,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不会真的站梯子上等一夜吧,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晚玲扯开窗帘,吕游,果然还在。
“你下去,去地面等着。”
“好,我下去给你扶梯子。”
二层楼离地面不算高,三四米而已。最后离地还有半米的时候,吕游去扶她的手,她一甩,直接tiao了下来,斜眼问他,“山茶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