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栖雁睡得昏昏沉沉,梦中北泗也没放过他,他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眼,看见灰色墙壁,竟有恍若隔年之感,全身酸软,却清爽干净。
身上就套了件单薄的衣服,堪堪盖住身上凌乱的吻痕,这衣服宽大,是北泗的衣衫。
他闻见空气中的味道一燥,北泗根本不知道节制,此番他身体力行了解到北泗从前忍得有多难受。
先前顾着他的身体,而今似乎知道他的身体不会那么轻易坏掉,丝毫不知餍足,把他全身尝了个遍。
晕了好几次,却被北泗刺激得睁开双眼,陷入新的沉沦。
他看了下周围,不见北泗踪影,可能离开了。
池栖雁想到这个可能,撑起身子,好在身体不错,经历那番激烈的折腾,并无其他不适。
待在这里不知天地日夜倒转,不知道琼澜宴有没有召开?
难道已经开始了?为什么北泗还不回来?莫不是遭遇了不测?
池栖雁闪过这些想法,现在是个逃跑的好时机,而且他要做的事……绝不能北泗知道。
可北泗的魔气是如何产生的,他试过几次将北泗体内魔气吸入体内,却次次失败。
只能等出去再说。
这样想着,他踩下步子。
本以为又要被冰到骨头里,不料地温热,温暖脚心。
池栖雁微诧后,顾不得其他,赶快往洞口奔去。
没走几步,他发现洞口被施加了法术,他被困在里面出不去。
池栖雁抬手解决阵法,这解开需要费些时候,只希望北泗别那么快回来。
即将要解开,池栖雁一喜,耳朵忽动,听见脚步声,北泗回来了。
池栖雁纠结过后,跑回到石板上,躺下闭上眼睛装睡。
没见北泗停留在洞口,迟迟未进。
北泗看着躺在被褥上的人,因为动作太急,呼吸微重,尽管很快调理好气息,仍被他捕捉到这丝异样。
他盯着地,最后转身离开。
他捂住胸膛处,丹田魔气已被他压制,这魔气是心魔……
师尊几次帮他去掉魔气,却屡去屡生,他将自己困在修炼的洞穴中,这处地由寒冰特制而成,能助他保持清醒。
他闭眼就浮现出池栖雁决绝样子,哪怕心痛难以自抑,仍控制不住去想念池栖雁,不料被心魔占了心神,几乎没了思考的理智,随心而为。
通过魂灯知道池栖雁方位,下山去寻。
记忆零落成碎片,他只记得大概,他将池栖雁拐了回来,困在石板上,趁着对方昏迷,叼着对方的唇就吻咬着。
瞬间,他恢复意识,看了眼怀中人,闭着眼,睫毛长翘,待在他的怀里,嘴巴微微开合,被他亲得红润诱人,又吐不出半点伤人的话,格外乖巧。
轻轻松松就让他再次心神乱颤,再被心魔占了心神。
将靴子取走,封印洞穴,甚至霸王硬上弓。
途中魔气消失,他醒过来,雪白的身躯正背对着他,这身子他把玩过无数次,彼岸花开了满背,晶莹汗珠如花蜜般吐出,不用看脸,他就知道是谁。
眼下场景混乱极了,他大脑空白,为什么两人正在……
震颤之下,他退了出来。
手不慎触碰到身下人,池栖雁以为他要继续,腰身微软。
北泗大脑宕机,丹田的魔气顿时重生,耳边传来声音,低语着:“你不爱他吗?”
“他怎么能没有一丝真心呢?”
“琼澜宴栖栖一定会死,你忍心让他死吗?”
“世人只想让栖栖死,那就让他在世人面前死去,只能待在你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