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冶矜贵,像是魅惑人心的妖。
乔挽颜微微偏着头,“礼物呢?”
鹤砚礼笑着道:“别急,一定会送到你面前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
鹤砚礼如今不敢嘴硬了,一旦嘴硬便是圣殿严防死守不让他进来。
如今的乔挽颜,是真的敢不给任何人面子。
“神神秘秘,讨厌的很!”
鹤砚礼最是听不得她说讨厌自己,眉眼低垂下来坐下,叹声道,“我只是想要给你准备最完美的礼物,为何要说我讨厌,难得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乔挽颜:“。。。。。。。。。”
装什么可怜。
她抿了抿唇,“动筷子吧动筷子吧。”
鹤砚礼没动筷子,只是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碗酒,“是我惹得挽颜不开心了,我自罚。”
话落,一口干了碗中酒。
乔挽颜看了一眼碗旁边的酒杯,倒也不必这么实诚吧?
这酒是陈年佳酿,还挺烈的。
鹤砚礼一口气干了三大碗酒,整整一壶酒都进了肚,白皙的面容都浮上了殷红迷离的醉意。
身为皇家子弟,鹤砚礼生的不算普通,可以说是难能一见的郎艳独绝。
此刻那双深邃的双眸好似拢了一层朦胧的纱,酒气混着松柏的气息弥漫开来微微张着嘴视线迷离的看着她。
不多时,他藏于桌下的手掐了一把大腿,顿时本就雾气茫茫的双眸涌上了泪意,眼泪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落下来。
他哭的很好看,好看到乔挽颜都有些许看愣了。
倒也不怪乔挽颜这样见惯美色的人一时之间看愣了,鹤砚礼为了这一幕在北冥苦苦对着镜子练了很久,知道怎样落泪最能让女子兴奋。
那是他找来无数伶人得来的知识。
“挽颜,你真的讨厌我吗?”
乔挽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恩,讨厌。”
果不其然鹤砚礼哭的更厉害了,鼻尖都红红的,看着更让人想要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