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慈下了车,对成寒说:“路上开车小心。”
成寒应了一声。
傅易沛似附和又似提醒,对他说:“小心——”
成寒又应了一声,听到傅易沛揽着林晋慈的肩,对她说:“走吧,有笔账要回家跟你算。”
林晋慈回扭着身体,一边跟成寒挥手,一边问傅易沛:“什么账啊?”
仿似有什么不便点透的深意蕴含其间,傅易沛看着她,表情散漫中又露出些许危险,嘴角又是一抹不费力的笑。
看了一会儿,说:“自己先想想。”
“想什么?”林晋慈问他要提示,“好的还是坏的?”
傅易沛咂摸一下:“可好可坏。”
林晋慈想不出来,也不许傅易沛再卖关子,傅易沛把手机拿出来,点了两下,亮在林晋慈眼前,让她自己看。
林晋慈看了。
是她购买的昂贵床垫到了。
由于傅易沛平时的时间更自由充裕,所以填了他的电话,信息也发到了他的手机里。
“安装好了吗?”
傅易沛收回手机点头。
林晋慈又问:“你试了吗?舒服吗?”
傅易沛眼微弯,继续点头:“原来真是给我买的。”
“想让你睡得舒服一点。”
两人进了室内,林晋慈换好拖鞋,直起身,被吻了一下额头,她问傅易沛:“说要算账就是这个?”
傅易沛含混地应,说这笔开支对林晋慈来说应该不小。
不等林晋慈再开口,傅易沛先问她刚刚在车上吻他,说什么“不要老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了”是什么意思了。
林晋慈说是做梦了。
“梦里你一直问我要说法。”
傅易沛说:“所以你就亲我?你处理问题的方式好粗暴啊。”
“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