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道:“孩子知道上进便很好,过满则溢。还是要让他劳逸结合,莫要苦读伤了身。”
谢临渊笑了:“你放心,我派人细心盯着,不会让他熬夜伤身。”
江初月嘀咕:“咱俩这做法会不会有些不厚道?”
谢临渊:“生于皇家,不能平庸。”
两口子默默叹口气。
窗外月色如水,江初月困意上头,挨着谢临渊准备歇息。她刚合上眼,忽然听到耳边的谢临渊问:“初月,你可察觉我今日有何不同?”
江初月打了个哈欠:“有不同吗?”
她没发现。
谢临渊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我今晚用膳时,没有佩戴墨玉扳指。”
江初月哦了声,表示理解:“食物汤汤水水,容易沾到扳指上,我理解。”
谢临渊顿时黑了脸。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江初月还是没记起这枚扳指的来历。
谢临渊也不主动说,他就希望能从江初月口里得到一个答案,可偏偏江初月回回都没想起。
江初月真正意义上送给谢临渊的第一份礼物,就是这枚墨玉扳指。
可她也实在想不起来。
以前江初月在萧府时,就是个小富婆,她的小金库实在充足,仅仅是各种扳指就有一百来只。送谢临渊的扳指,只是一百多只扳指里最不起眼的那只,她送出去后,转眼就忘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当了皇后,库房里的扳指更是多不胜数,她更记不起往些年的一枚普通墨玉扳指了。
谢临渊却记得清清楚楚。
他日日佩戴墨玉扳指,甚至打算将来百年之后,也把这枚扳指带进坟墓里当陪葬品。
“行了行了,快些睡。都上了年纪,身子可不比从前。”江初月困得不行,敷衍地合上眼。
谢临渊愣住。
他说:“我今年才三十四!”
江初月已经开始说梦话:“哦哦。”
谢临渊不太服气,翻身将人困在身下:“时辰还早,别睡。”
谢临渊捉住迷迷糊糊的江初月,胡作非为,用实力证明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