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月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哪怕心里藏着无数的委屈,也不从在萧老夫人面前袒露。她乖巧地仰起头,把自己展示给祖母看:“祖母,孙女没有瘦。”
江初月刚成婚,打扮不像往日那般素雅清丽。她穿了件绣金的云纹红裙,衣领口缀一串皎白的珍珠,广袖内衬云纹纱,腰肢盈盈可握。
往日披散的少女长发已经梳成漂亮的凌虚髻,着两只璀璨的宝凤簪,光彩照人。
萧老夫人满意道:“很好,很好。”
问候完萧老夫人,江初月又侧过身看向萧戟,规规矩矩喊了一声:“兄长。”
萧戟已经很久没见到如此明艳动人的江初月了。
她真的很适合穿红色。
鲜亮的红衣衬托得她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像是院子里盛开的牡丹,周遭颜色都暗了几分。
萧戟沉声道:“回来就好,多和祖母说说话。”
一行人进了屋。
萧老夫人欢喜地拉着江初月去寿安堂问话;谢临渊则是和萧戟去书房议事。
。。。
寿安堂。
屏退左右,萧老夫人压低声音:“月丫头,你实话告诉祖母,你在王府可受了委屈?”
摄政王凶名在外,自从江初月嫁过去后,萧老夫人日夜担忧,总担心江初月在王府吃亏。
江初月笑了笑,安慰萧老夫人:“祖母安心,我在王府很好,王爷并未苛待我。”
萧老夫人:“当真?”
江初月温柔颔首:“当真,不信您去问宝珠。”
萧老夫人仔细端详江初月的眉眼,看她神色坦然,面颊轮廓也不见消瘦,萧老夫人这才稍稍安心。
。。。
另一边,萧府书房。
萧戟和谢临渊谈了一会儿边关的战事,这两年北越频频犯境。好在有镇南侯和秦将军联合抗敌,边境局势稳定。
过段日子,镇南侯就会回京述职。
萧戟给谢临渊倒了一杯酒,唏嘘不已:“镇南侯在新婚夜出征,一去就是五年,他也该回来料理侯府的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