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来了兴趣,“那我给你改个名字好了。”
云惜眼睛一亮,有点期待。
“咔嗒咔嗒”
集塔喇苦发出不满的声音。
又来了,关他什么事?
这回连西索都有点无语,“你对小猴子感兴趣?”
“咔嗒咔嗒。”
集塔喇苦脖子也被钉子钉着,做不了动作,于是伸出手摆了摆,又点了点。
这到底是有兴趣,还是没兴趣?
算了别管这个神经病了。
西索兴致勃勃地想了半天,定下了一个名字。
“就叫小果猴吧。”
云惜:………
她就不该对梳那种丑发型,画那种丑妆的人抱有什么期待。
小猴子蔫蔫地趴下了。
西索眯眼:“你不喜欢?”
语气有点危险,仿佛要是她点头就给她头拧了。
但云惜只是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又趴了回去。
笑话,反正她一个器灵,西索就是给她插成筛子都没用。
她这么硬气,反倒是把西索整不会了。
不过要是云惜要是表现出恐惧之类的情绪,他大概会立马失去兴趣,送她一张扑克牌。
现在嘛,就先留一段时间吧。
西索往右边的通道走去,集塔喇苦瘫着张脸跟上了。
但两人没走多久,就遇上事儿了。
成千上万的箭雨从两侧墙壁射出,箭头锋利,寒光凛然。
更糟糕的是,后面的墙壁已经合上了,眼下只有一条路,就是穿过这阵密集的箭雨。
得亏西索和钉子男都不是一般人,实战能力拉满,这关要是换成别的考生,还真不好说。
云惜游刃有余地在空中闪躲,她身手好,加上现在身形也小,轻轻松松就到了对面。
回头看另外两人闯关,发现钉子男的身手,居然比西索还要更加灵活一些。
五大三粗的一个男人,在空中跟蛇一样,完美躲开了每一道攻击。
怎么看都像是接受过某种专业训练。
仰头与半空中的男人对视,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里莫名闪过一道寒光。
啊,还有,这人好像看她挺不爽的。
很奇怪,为什么要看她一只猴不爽,难道就因为之前烤猪的时候调料没给他?
那也太小心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