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行驶,又来到了这个伤心之地。
积极地配合警方將案子的一系列流程走完后,成功的立了案。
顺便了解到了赵姨的老家地址,两人直驱而去,车子一路行驶著。
將近四个小时的车程,顛簸的山路,令纪歌予有些吃不消了。
层层的细汗,在纪歌予的头上冒了起来。
骆逍瑾看著纪歌予紧抿著双唇,强忍住不適,心疼的眉毛皱了起来。
不动声色的降下了车速,看到纪歌予脸上的痛苦少了一些,才放下心来。
早知道就不带纪歌予去了。
一想到警局门口自己说的不让纪歌予去,纪歌予那副严肃的有些骇人的面孔,直摇了摇头。
纪歌予確定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拦得住呢。
一如小时候的样子,直扭的不像话。
经过长途奔波,四处打听,车子稳稳地停在了赵姨的家门口。
看著院子里赵姨常掛在嘴边的孙子,调皮的跟小伙伴们打闹著,儿媳妇一脸欣慰的边干农活边看著儿子。
其乐融融的气氛,令纪歌予有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双手捂住嘴巴,儘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如果赵姨不去照顾自己,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了。
镇定了一会后,纪歌予若无其事的走向了赵姨家。
说清楚一切后,赵姨的老伴还有儿子儿媳都默默地哭了起来。
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说什么要去拉扯两个人,纪歌予反而感觉更加愧疚。
承诺一定会查清楚后,放了一些钱,两人急匆匆的离开了。
她害怕,害怕自己又忍不住。
回到医院后的纪歌予默不作声,只是直直的躺倒在床上,除了將宝宝抱过来有一点反应后,其他在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她情绪的了,看著纪歌予因为赵姨的死去而自愧,骆逍瑾眸子一深。
为了能让纪歌予走出来,他要做一点什么。
微微捏紧了拳头,倏地鬆了,一个念头逐渐壮大。
就这样,骆逍瑾默默地守著纪歌予直到中午骆寒催促公司有急事才离开。
骆逍瑾才走没一会儿,警局的电话又来了。
纪歌予急匆匆的衝到了警局,只是因为听说有了一点眉目。
根据法医的解剖以及观察,终於发现赵姨的指甲缝里,有著少量的人体皮肤残渣。
就连手里,也都紧紧的捏著一寸衣料。
大概是在挣扎中抓到了行凶者的皮肤,拽下来了一些布料。
残渣还需要dna鑑定,大概三天才能出结果。
但是那块布料,则是將纪歌予叫来,询问是否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