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逆著母亲,武毅点了点头。
“找,这就找呀,你还怕我找不到啊,科里的护士长早就给我张罗上了。
我这正式入职了,怕是这事情也就提上日程了,不让我找上,护士长怕是都不放心,
您就放心吧。”
听到武毅这个话,木歆也是放心了,当医生的貌似真不愁找对象,县医院那个小胡长得那么齪,家庭条件也不好,那也找了个很不错的。
想到这里,木歆也是放心了。
次日一早武毅帮木歆收拾东西,又去了一趟大爷家,听到武毅要接木歆去常山,大娘那是又抹眼泪又说好。
“她这走了,我连个说话人也没有,不过你妈现在就自己,每天不是想你就是想你爸,眼泪都不知道抹了多少。
跟你去了,我们看著也放心,不过你这齣去了,可別真的就不回来了,过年有假的时候,也回来看看你大爷,他这想你也想的厉害啊。”
武毅和大爷家就是前后院子,父亲去世之后,基本都是大爷一家帮忙照顾武毅一家,
如今回来了,武毅也是大包小包,不过这也就是个意思。
农村离得近,亲戚也亲的很,对於大爷一家来说,武毅就和自家孩子一样。
而且大爷家里是两个女孩儿,对於武毅那是更当亲儿子养的,感情更是不同。
大爷是个不说话只做的,中午爷两喝顿酒,大爷才说出自己听到武毅研究生毕业留在常山工作。
还是事业编,心里有多高兴,那两天还特意去了趟坟头,和老爸、兄弟告诉了一下。
离开大爷家的时候,武毅的心里总感觉不是滋味,都说故土难离,武毅知道这次离开之后,他每年能回来一两次就不错了。
也就是清明和老爸忌日的时候回来扫个墓上个坟,再看看这些亲人,其他时候怕是都不会回来了。
他知道自己的忙碌,更知道路途的远,人的精力终究有限,取捨之间,怕是最后捨弃的只会是这边。
“武毅,武毅,是武毅不。”
没有急著回家,武毅顺著村里的小道走著,散散酒气,也顺便看看乡村的风光。
五月多的內蒙,也算是春暖开了,有了些许绿意,空气更是清新。
武毅总感觉真要是在这里生活,应该能比在常山多活十年,日后或许还应该有个其他打算,那边污染太严重了,总感觉让自己和母亲待的太久不好。
突然一道声音传来,武毅也是赶忙转身看去,一张面孔映入眼帘,依稀有些熟悉,却又有些叫不上来名字,对不上號。
却也知道这应该是自己的高中同学,和武毅还是同县的,上高中的时候玩)儿的挺多的但是隨著出去上学,一走就是八年,很多人和事情,似乎都是忘了不少。
事实证明,人脑的內存量確实是有限,旧事物总会被新事物所取代。
“你怎么在这里啊?”
为免尷尬,武毅也就没有叫对方名字什么的,脑海里这会儿倒是有些印象了,大概是姓赵,但又怕叫错。
索性就不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