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
娄晓娥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像蜜一样黏稠。
李建国低下头,再次吻住她的唇。
这一次,娄晓娥热烈地回应著,双臂环上他的脖子。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小小的屋子里温度骤然升高。
不知不觉间,娄晓娥衬衫的扣子已经一个个被解开。
李建国的手指划过她纤细的锁骨,引得她一阵轻颤。
“別……別在这儿……”
娄晓娥红著脸,指了指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
李建国轻笑一声,將她打横抱起。
娄晓娥惊呼一声,隨即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羞得不敢抬头。
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但两人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娄晓娥的衬衫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肌肤。
李建国俯身吻上去,听到她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
“慢点……”
娄晓娥咬著唇:“建国,你……会……会被人听见的……”
李建国却默默加重了力道……
娄晓娥被他逗得又羞又恼,伸手去掐他的腰,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头顶。
也许是天公作美。
一道闪电,突然在天空炸响,紧接著,大雨倾盆而来。
大雨中的小屋。
那张吱呀作响的床,哪怕发出在深远、在悠长的鸣叫声,也都淹没在了雷雨声之中。
这方寸之地,此刻成了只属於他们的秘密园。
“建国……建国……”
她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像是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
李建国回应著她的呼唤。
木板床的吱呀声与窗外的雷雨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禁忌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
娄晓娥瘫软在李建国怀里,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像一幅水墨画。
“建国,我……”
她气若游丝地说著:“你说……姐这样是不是太坏了?”
“你会不会,觉得,姐……是荡妇,是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