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观察两女,她们的状态已是糜乱到了极点。夏磊那半透明的身体不断往外渗出着乳白色的精液与淡蓝色的灵流,像是漏了一般停不下来。而夏焱那紧致的屁眼和阴道口,正不断交替着喷吐着浓稠的白浊,那些带有腥膻气味的液体顺着她们湿烂的丝袜,在祭坛上汇聚成一滩巨大的、泛着热气的液泊。
空气中充满了金属被腐蚀的味道、汗水的咸腥以及精液那具有强烈侵略性的味道。两位邪剑族的至强者,就这样在这场万字长篇的欲望终章里,被林川的纯阳伟力彻底揉碎了灵魂,献祭了所有。
鬼界的苍穹此刻已彻底静止,唯有祭坛中心那股足以扭曲空间的淫靡气机在疯狂盘旋。随着林川本体那一声定鼎乾坤的咆哮,七具分身在同一瞬间将积压了整整五年、承载着天命灵根最精纯本源的白浊精华,如决堤的洪水般灌入了那七具早已濒临破碎的娇躯深处。
此时的祭坛,哪里还有半分上古圣地的庄严?它已彻底化作了一片由欲望、灵韵与体液交织而成的糜烂泽国。
在这场足以摧毁灵魂的同步大高潮冲击下,苏小小、月家叁姐妹、吴忆雯以及夏家双娇,仿佛在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骨头。原本凹凸有致、紧致诱人的身躯,此刻由于过度的高潮痉挛,全部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近乎透明的粉红色。
她们就像是被暴雨摧残过后的名花,软绵绵、湿漉漉地堆迭在林川分身那宽阔炽热的胸膛与虎腰之间。若从高处俯瞰,这七具绝世娇躯已然失去了原本的轮廓,她们的肢体交错,如同一滩滩半熟的烂肉,在林川那如钢铁浇筑般的法相下颤抖、抽搐。
这种瘫软,是连灵魂都由于极致的快感而彻底离散的征兆。她们的背部、大腿、甚至是每一寸被汗水浸透的肌肤,都因为肌肉纤维的彻底脱力而泛着湿腻的光泽,在那暗金色的灵光下,呈现出一种近乎祭品的荒淫美感。
最为壮观且骇人的,是那已经失控的液体汇聚。
从苏小小那水灵根决堤而出的晶莹淫水,带着一股淡淡的清甜;从月清荷与月琉璃体内受压喷射出的、粘稠如浆的乳白色精液,散发着强烈的腥膻;月清霜那足尖滴落的淡蓝色灵液,混合着由于极度兴奋、从那收缩至极限的屁眼中漏出的透明粘稠肠液……
这些本不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液体,在祭坛的每一寸缝隙中汇聚、流淌。乳白色的精液与晶莹的蜜露混合,在那满地散落、被撕得支离破碎的各色丝袜,红色的镂空、淡绿的堆堆袜、黑色的蕾丝、银白的缎面的碎片上交织、发酵。
很快,这些液体不再是断续的滴落,而是汇聚成了一条条粘稠的小溪。它们顺着祭坛那古老、带有裂纹的石阶顺流而下,在金芒与死气的对冲中,这些液体甚至蒸腾起了一股浓郁得令人窒息的粉色雾气。那是精液的咸腥、乳汁的甜腻、以及女性高潮时特有的麝香味,在鬼界那冰冷的空气中炸裂开来,将方圆千丈化作了一片让人神魂俱灭的情欲迷阵。
“啊……呜……啊……”
低沉且支离破碎的淫语,从那七张已经失去控制的红唇中溢出。苏小小、月家叁姐妹,她们那如鹿般灵动的、或如冰雪般清冷的瞳孔,此时早已涣散得无法对焦。在那双眼翻白的空洞里,剩下的唯有林川那伟岸如神邸的倒影。
而最令人血脉偾张的特写,莫过于她们那被开发到极致、已然“坏掉”的私处。
由于林川那根黑紫巨刃长达数个时辰的反复挞伐与最后那记如火山喷发般的灌注,她们那处红肿、肥厚、甚至带着丝丝血印的阴唇,在分身缓慢撤离后,竟然无法由于本能而闭合。那翻开的粉色软肉,呈现出一种病态的、外翻的姿势,仿佛变成了一个个不知疲倦的泉眼,正随着她们娇躯残余的抽搐,大口大口地向外吐露着带白沫的混合液体。
“滋——滋——”
白浊顺着她们那被淫液泡烂的长筒袜在大腿根部汇聚,随后“啪嗒、啪嗒”地坠落在祭坛上,发出沉闷而黏腻的声音。
随着灵枢大阵的命脉被强行锁死,祭坛上的时间仿佛陷入了某种诡异的停滞。然而,那并非死寂,而是极致高潮后的疯狂反扑。在半圣灵压与天命灵根残留的燥热牵引下,原本瘫软如烂泥的七位红颜,此刻竟在失智的余韵中产生了一种近乎兽性的、对林川本体精华的疯狂渴求。
“不够……主人的东西……还没吃够……”
苏小小第一个爬了起来,她那双被淫液浸透的红色丝袜在石面上摩擦出刺耳的“滋滋”声。她那对由于哺乳式发泄而变得愈发胀大的雪乳,在爬行间剧烈晃动。紧接着,月家叁姐妹、夏家双娇以及吴忆雯,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雌豹,扭动着那由于过度开发而外翻红肿的下体,从四面八方将林川的本体团团围住。
祭坛核心的虚空仿佛在这一刻被某种名为“色欲”的剧毒彻底腐蚀。尽管灵枢大阵的锁链已然成型,但在那残存的纯阳余温与极致高潮后的精神崩毁下,七位红颜已彻底化作了渴求生命精华的魑魅魍魉。
这不仅是一场肉体的交锋,更是一场亵渎神明、践踏道心的感官围攻。
月清荷与月琉璃,这两位曾经在月家高高在上、受万人景仰的绝代女强人,此时却一人一边,极其卑微地跪在林川本体的脚下。
她们那两张曾不可一世、如月宫仙子般清冷高傲的娇颜,此时满是病态的迷离与原始的渴求。祭坛地面上早已积蓄了一层指节深的、由精液与淫水汇聚而成的乳白色洼地,两个女人竟毫不避讳地直接跪入这粘稠的液泊中,任由那股腥膻的味道浸透她们残破的丝袜。
她们不顾身份地张开那原本只吐露仙音的红唇,伸出如蛇般灵动、湿滑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吸吮、舔舐着林川那双踏在泥泞中的巨足。月清荷像是在膜拜圣物,将林川的足跟完全含入口中,用那湿热的口腔内壁疯狂吮吸,牙齿轻轻啮咬着脚踝处的青筋,喉咙发出“咕哝、咕哝”的吞咽声,仿佛那皮肤上残留的每一滴汗液都是长生不老的仙露。
而月琉璃则更加疯狂,她将林川的脚趾一根根含入,用齿肉细细摩挲,那双曾经发号施令的凤目此时翻白上涌,身体随着吸吮的动作剧烈颤抖。她甚至伸出双手,指甲在那由于由于精液浸泡而变得湿滑的脚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试图从那阳刚的皮肤纹理中,抠搜出最后一丝残存的纯阳气机。
而在林川那雄伟身躯的中段,苏小小与夏焱正上演着一场跨越生死与血脉的左右围攻。
苏小小双膝跪地,那一双裹着红色镂空丝袜的柔荑正颤抖着捧起林川那根在经历了大喷发后、非但没有疲软反而因为此时被众女摩擦而愈发黑紫发烫的巨刃。那巨刃上还挂着刚才射精留下的、粘稠如浆的白浊挂丝,苏小小却像是对待稀世珍宝般,将整张俏脸贴了上去。
“主人……小小还想要……这里面还有好多……都给小小吧……”
她眼神空洞,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贪婪,将那满溢着白浊精华、正剧烈跳动的马眼抵在自己的舌尖。她疯狂地舔舐着那一圈敏感的棱头,每当有一丝余精溢出,她便立刻如获至宝地将其卷入腹中,喉咙深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极其响亮的贪婪吞咽声。
与此同时,夏焱则展现出了邪剑族最野蛮的征服欲。她从后方如一条火龙般环抱住林川,她那具仅缠绕着几条红丝带的健美躯体,如橡皮膏般死死贴在林川的脊背上。她那双紧实修长、充满了肌肉张力的大腿从林川的胯下生生挤过,利用那种由高潮后不断外翻、湿烂不已的阴部,在林川结实的股间、大腿根部疯狂地来回摩擦。
“滋——滋——”
那是黏腻的淫液与林川大腿肌肉摩擦发出的声响。夏焱那双布满薄茧、本该握剑的手,此时正极其淫靡地死死握住林川那对沉甸甸、跳动着淡金脉络的睾丸。她用粗糙的指腹不断地在那敏感的囊袋上拨弄、揉捏,指尖甚至试图抠入那道分界线。
“啊……主人的囊袋……好满……里面一定还藏着很多……都给本少主喷出来!”夏焱嘶吼着,原本英气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欲火而变得沙哑撕裂,那声音回荡在祭坛之上,如同一头正在发情的母兽。
此时的林川,被这四名以及外围正虎视眈眈的吴忆雯、月清霜、夏磊,陷入疯魔的女子全方位地蹂躏着。她们的口、手、胸、足、臀,都在以一种要把他生吞活剥的频率摩擦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那种混合了精液的咸腥、苏小小那由于过度兴奋而喷洒出的乳汁香气、以及月氏姐妹身上那由于道心崩坏而散发的、变质了的月华甜香,在祭坛的中心炸开。
林川能感受到自己每一根毛孔都在被这些女子贪婪地吸吮。她们不仅是在渴求精液,更是在这淫画的末端,试图通过这种近乎自残的、多维度的感官折磨,将那个主宰她们命运的男人的烙印,彻底刻进灵魂的最深处。
祭坛上空,灵枢大阵的余威化作阵阵炽热的涟漪,将周遭的死气搅得粉碎。在这片被欲望彻底点燃的绝对领域内,月清霜与吴忆雯已然丧失了最后的理智,她们像是两头争夺祭品的雌兽,将所有的贪婪与放浪都倾泻在林川那具如战神般伟岸的本体胸膛之上。
月清霜那双曾被灵力丝带高高悬吊、代表着月家禁欲高洁的玉足,此时终于触碰到了坚实的地面。然而,脚掌踏在粘稠液泊中的触感并未让她清醒,反而激起了她灵魂深处最阴暗的受虐快感。
她那双足弓极高、脚趾纤修的玉足,此时并未安分地站立,而是由于极度的情欲驱使,顺着林川结实的大腿内侧一路上攀,最终重重地踩在了林川那由于呼吸而剧烈起伏的腹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