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
景德帝微顿,才想起面前的孩子在他有意的忽视下,早已到了议亲的年龄,若是夕岚还在,怕是早早便替孩儿操心婚事了。
“你既心悦于她,为何不跟朕说?”
风一尧自嘲地笑笑,收敛起眼中的落寞:“如儿臣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皎皎明月?这双腿早就废了,也不必耽搁人家姑娘。”
“怎么不配?你是天潢贵胄,是朕的儿子,北风国的六皇子,纵使身体有疾,也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她不过一民间女子,有何不可?”
风一尧面上闪过不耐,颇想问问他,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老鼠是老鼠,深藏在皇宫里的老鼠就不是老鼠了吗?
他空有皇子的名头,活得却不如街头的乞丐,究竟什么人会对他可望而不可即?
“儿臣的私事儿就不牢皇上操心了,您让我过来就是为了确定我有没有欺君罔上,现在您知晓答案,动手吧!”
风一尧摊开双手,闭上双眼,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得人胸口发闷。
“好,既然你不在乎,那朕便如你的意!来人,六皇子欺君罔上,违抗圣旨强行入京,送他去天牢,择日问斩!”
卢家父子惊觉大事不妙,连忙滑跪到大殿中央,“皇上,万万不可啊!六皇子只是一时糊涂,这些年宫里的人拜高踩低,六皇子虽贵为皇子,没有母族护着,也是受尽欺凌。”
“他身体有疾,就算会点儿功夫估计也是为了自保。皇上您一向宽宏大量,六皇子还小,再好好教教就是了!”
没有母族护着?
景德帝原先还存有一丝愧疚之心,此刻荡然无存,那样的母族焉能养出听话乖巧之人?
一个比一个犟,集体都要忤逆他这个天子,留着有什么用!
“爱卿不必再劝,朕眼里容不得沙子!”
还想继续说出口的话卡在嗓子眼儿,卢千鸿差点喘不过气来。
和宋澈那老家伙斗了大半辈子,是敌亦是友,如今连他家唯一的血脉都保不住,百年之后他有何颜面去地府见宋家人?
朝中有人唇角微勾,庆幸宋家还是斗不过自己,连唯一在世的废物皇子也死到临头,反观他们乔家节节高升,好运连连。
单是想一想,唇角的笑意都难压。
“皇上三思,六皇子固然有错,但造反者才是其心可诛!六皇子不过是受奸人蒙蔽,一时分不清好坏,才会走向偏执,还请皇上开恩,对六皇子从轻处罚!”
至于造反者、奸人,不言而喻。
杨锦帆嘴角微抽,这是哪个老家伙在骂她?
撇头一看,就是个面带奸诈容貌平平无奇的老头儿,她好像有点印象,在兰屏轩送来的官员氏族资料里,他应该就是那个曾经辞过官,后来再度出仕便连升几级的人。
那个给沈才安送初春西湖龙井的人!
宝子们,有空我就会更新的~
说实话,这本书耽搁的时间太长了,也是我自己的第一本百万字书,很多细节也处理得不到位,剧情走向也有点东倒西歪,但还是那句话,我会坚持写完!
感谢大家的坚持和喜欢!
“你和醉仙居的掌柜又是什么关系?”
“她是儿臣心上人,儿臣心悦于她。”
心上人?
六皇子从小养在深宫里遭人欺辱陷害,养成不爱见人也不爱说话的偏执性格,竟也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不可思议!
景德帝微顿,才想起面前的孩子在他有意的忽视下,早已到了议亲的年龄,若是夕岚还在,怕是早早便替孩儿操心婚事了。
“你既心悦于她,为何不跟朕说?”
风一尧自嘲地笑笑,收敛起眼中的落寞:“如儿臣这样的人,哪里配得上皎皎明月?这双腿早就废了,也不必耽搁人家姑娘。”
“怎么不配?你是天潢贵胄,是朕的儿子,北风国的六皇子,纵使身体有疾,也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她不过一民间女子,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