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与剧震同时袭来,西尔维娅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与其身份极不相符的尖媚呻吟。
她甚至等不及适应,就腰身一挺,狠狠地将那根粗大的异物一口气吞到了最深处。
“滋滋滋——”
震动棒在狭窄紧致的肉穴里疯狂搅拌,每一次震动都像是在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平日里那个冷静睿智、运筹帷幄的“钢铁淑女”,此刻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般蜷缩在床上,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啊……啊!好深……太深了……!”
她眼神涣散,平日里用来下达冷酷指令的嘴唇,此刻只能吐出破碎的浪叫。
她不再是那个为了和平牺牲一切的伟人,她只是一个守寡多年、渴求被填满的女人。
她甚至开始在大脑中疯狂幻想——
压在她身上的不是空气,而是一个看不清脸的强壮男人。
那个男人不会尊重她的身份,不会在乎两国的和平,只会粗暴地按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腿折叠到胸前,像使用一件工具一样狠狠地使用她。
“操我……谁都好……哪怕是敌人也好……呜呜……把它塞满……弄坏我……”
这种背德的幻想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她疯狂地摆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那根死物的撞击,每一次都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要……要丢了!不要……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西尔维娅猛地弓起身体,脊背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一股温热的潮水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浇透了身下的床单,也浇灭了她眼中最后一点理智的光。
震动棒还在嗡嗡作响,她却已经瘫软如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前的两团软肉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进深邃的乳沟。
良久,卧室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
她颤抖着手,关掉了开关,将那根湿漉漉、沾满了淫液的棒子缓缓抽了出来。
“啵。”
随着一声空洞的拔塞声,巨大的空虚感瞬间反噬而来。
西尔维娅看着手中那根冰冷的硅胶,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身侧,原本潮红的脸色迅速黯淡下去,眼角竟滑落一滴泪水。
“虽然……你很粗,很大……”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但你毕竟是冷的。你没有体温,没有心跳,也不会在我高潮的时候吻我……”
她将震动棒扔回抽屉,像是要扔掉刚才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
“如果……如果不只是这种死物……如果有个真正的男人,能像我想象的那样,把我按在身下,无视我的反抗,狠狠地操我……”
想到这里,她的脸再次红得几乎滴血,羞耻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她的自尊。
“西尔维娅·舍伍德,你清醒一点!”她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找回那个冷酷的自我,“你是维系这一层薄弱和平的关键,你肩负着无数人的性命。那种儿女情长,那种被男人征服的软弱念头……会成为最大的破绽!”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试图用被子的厚度来抵御内心的寒冷。
可是,身体已经被打开了。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依然在隐隐抽搐,渴望着某种更粗暴、更真实、更具侵略性的填补。
她闭上眼,在深深的自我厌恶与无法遏制的渴望中,强迫自己入睡。
她并不知道,这种压抑到了极致的渴望,就像干燥的火药库。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欲火焚身的爆炸。
深夜的柏林特,浓雾像一块湿漉漉的抹布,试图擦去这座城市白日的繁华伪装。
西尔维娅·舍伍德刚刚结束了长达十六个小时的高强度工作。
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高跟鞋敲击着潮湿的石板路,发出清脆而孤寂的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