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撞击,西尔维娅都会看着手指上那枚闪耀的钻戒,那是她灵魂归属的证明。
但这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仿佛时间失去了意义。窗外的雪停了又下,下了又停,但卧室的门几乎没有打开过。
他们像是两只不知疲倦的野兽,要把这后半生的爱欲都在这几天里透支干净。
饿了,科瓦斯就去厨房随便端点面包和冷肉,两人在床上互相喂食,吃着吃着,面包屑掉在身上,就会演变成新一轮的舔舐与吞吃。
困了,就相拥而眠,醒来时只要一个眼神对视,欲望的火花瞬间就会再次点燃。
科瓦斯虽然体格强壮,但这几日高强度的“耕耘”也让他眼窝深陷,面容消瘦了几分。
他常常开玩笑说:“原本以为娶了个老婆,没想到是娶了个魅魔,我这把老骨头迟早要死在你肚皮上。”
而西尔维娅则会妩媚地用那双穿着白网袜的脚去蹭他的下身,娇嗔道:“怎么?后悔了?晚了,这是第十个游戏的惩罚。”
在那几天荒唐的蜜月中,最让西尔维娅记忆犹新的,是第三天的那个深夜。
那天晚上,科瓦斯似乎是为了回应她内心深处那个尚未完全满足的受虐灵魂,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副银色的手铐和一条丝绸领带。
“特工小姐,虽然你已经嫁给我了,但我们的‘审讯’似乎还没结束呢。”
科瓦斯赤裸着上身,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坏笑。他用手铐将西尔维娅的双手锁在床头的栏杆上,又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剥夺了她的视觉。
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西尔维娅依然穿着那件已经被揉皱的婚纱胸衣和那双有些破损的白色网袜。
她听着科瓦斯的脚步声逼近,感觉到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侧。
“呜……”
当那根熟悉的巨物再次毫不留情地贯穿她早已红肿不堪的甬道时,西尔维娅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极其淫荡的悲鸣。
“啊?~……好深?……老公?……太深了?……”
“叫我什么?”科瓦斯坏心地停下动作,在那敏感点上研磨。
西尔维娅浑身颤抖,曾经的那些高傲在这一刻化作了彻底的臣服。
她像是在那个猩红房间里一样,疯狂地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他的尺寸,带着哭腔喊道:
“主人?……主人?……求求你??……”
“我是你的母狗?……插死我……插到子宫里去?……啊啊啊???!!”
她被操得神志不清,嘴里说着最下流的情话,身体像一把锁一样死死绞住科瓦斯。每一次撞击,她都能感觉到灵魂在战栗。
那晚,她在科瓦斯身下高潮了无数次,白色的网袜上沾满了两人混合的体液。
直到最后,她在极度的疲惫与幸福中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珠,嘴角却带着满足的笑意。
……
短暂的蜜月终有结束的一天。
当西尔维娅不得不离开,重新回到那个充满谎言与危险的世界时,她带走的不仅是那枚戒指,还有这一生都无法磨灭的温暖回忆。
她知道,无论她在外面飞得再高、再累,在那个遥远的西国酒庄里,永远有一盏灯,有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在等着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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