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林弈。
林弈避开视线,盯着地毯上的花纹。
那天晚上,林展妍早早睡下后,欧阳璇敲响了林弈的房门。
叩门声很轻,三下,但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林弈打开门。
欧阳璇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
她穿着真丝睡袍,腰带松松系着,领口敞开,能看见深深的乳沟,雪白的乳肉挤出一条诱人的缝隙。
“小弈,陪我喝一杯。”她的语气不容拒绝,眼神却柔得像水。
林弈知道不该,但他还是打开了门。
套房的小客厅里,两人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
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霓虹灯连成流动的光河,车灯划出金色的轨迹。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暧昧地笼罩着一切,给所有物体都蒙上一层暖昧的滤镜。
欧阳璇倒了两杯酒,递给林弈一杯。
她翘着腿,真丝睡袍的裙摆滑到大腿中部,露出保养得极好的肌肤——白皙,紧致,没有一丝赘肉,膝盖圆润得像玉雕。
林弈接过酒杯,刻意避开视线,盯着杯中深红色的液体,看着酒液在杯壁上挂出浅色的痕迹。
欧阳璇轻笑一声,抿了口酒。
她的唇色很红,像熟透的樱桃,沾了酒液后更显润泽,在灯光下泛着水光:“你还是这么紧张。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怕我吃了你?”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只有窗外隐约的车流声。
欧阳璇主动站起来,走到林弈面前,阴影笼罩下来。
“小弈,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她伸手,手指轻轻搭在他肩上,指尖冰凉,“就是你这份责任感。哪怕婧婧那样对你,你还是把妍妍养得这么好。”
她的手指很凉,透过薄薄的衬衫料子,触感清晰得像电流。
林弈想躲开,但身体却像被钉住一样。
“璇姨……”
“别叫我璇姨。”欧阳璇俯身,红唇几乎贴到他的耳朵,吐出的气息温热,带着红酒的香气,“叫我妈妈。虽然你和婧婧离婚了,但是妈还是当你做女婿的。”
有这样的岳母……妈妈吗?
林弈心里暗想,脑海里的记忆开始变得混乱而炽热。
十几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她如何跨坐到他腿上,如何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如何在他耳边说那些露骨的话,如何在他妻子怀孕期间,用身体填补他的寂寞。
“小弈,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每次想男人的时候,想的都是你。”
“婧婧不要你,我要。”
林弈试图推开她,手按在她肩上,却使不上力气,掌心下的肌肤柔软温热:“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您是妍妍的外婆……”
“那又怎样?”欧阳璇咬着他的耳垂,牙齿轻轻研磨,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他的裤子里,精准地握住那处逐渐硬挺的轮廓,“我们又不是血缘关系。而且……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婧婧是我用基因库的精子,找人代孕生的。从生物学上说,我跟婧婧,只是提供了卵子的关系,连出生的地方都不属于我。”
这是林弈早就知道的事实。
当年欧阳婧怀孕时,欧阳璇亲口告诉他的。
那时她说,她年轻时不喜欢男人又一心事业,被家族要求,自己也想要个孩子,就用了这种方法。
而现在,这个事实成了她突破伦理防线的借口——一个看似合理,实则扭曲的借口,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禁忌的门。
“小弈,你硬了。”欧阳璇的手握住了他,熟练地上下滑动,掌心温热包裹,“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林弈的理智在崩塌。
酒精、孤独、还有这十八年压抑的欲望——从巅峰跌落谷底的落差,被妻子抛弃,独自抚养女儿的压力,还有那些深夜醒来时空荡荡的床,冰凉的被窝——在这一刻全部涌上来,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防线。
他猛地翻身,把欧阳璇压在沙发上,动作粗暴,带着某种发泄的意味,像困兽最后的挣扎。
“这就对了……”欧阳璇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睡袍完全散开,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蕾丝边缘勒进乳肉,挤出更饱满的弧度,“让妈看看,我的小女婿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