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自己那根依旧昂然、紫红色显得更加深沉的肉茎,用那湿滑黏腻的顶端,再次在她入口处摩擦了几下,感受着她那处的颤抖和收缩,以及不断涌出的、温热的爱液。
“爸爸……”厉栀栀看着他,眼神迷离,带着一丝祈求,一丝恐惧,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更深沉的渴望。
这个称呼,在此刻,已经脱离了单纯的亲属关系,变成了一种在情欲深渊中,扭曲的、唯一的羁绊与刺激。
厉之霆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回应,或许是她的称呼再次刺激了他,或许是那紧窒入口的诱惑实在太大,他腰身一挺,再次将那根粗壮的肉茎,深深地、顺畅地贯入了她那已经变得湿滑泥泞、却依旧紧致无比的嫩穴深处。
“嗯……”这一次,闯入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清晰、更加深刻的被填满的饱胀感和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
因为这个姿势,他进入得似乎更深,每一次顶入,那坚硬的顶端都像是要直接撞进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软与悸动。
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持久的、仿佛不知疲倦的抽送。
动作依旧凶猛,力道十足,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深入到底。
沙发因为他有力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两人粗重的喘息、以及那越来越响亮的、肉茎在湿滑嫩穴中快速抽插带出的“咕啾”水声,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淫靡的交响乐。
厉栀栀的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肌肉贲张的手臂,指甲无意识地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
她的呻吟声变得连绵不断,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哭泣,又像歌唱。
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迅速地将她再次推向那个眩晕的巅峰。
她能感觉到自己内部那熟悉的、令人疯狂的痉挛感再次开始积聚。
而厉之霆,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融化。
就在厉栀栀感觉自己即将再次被抛上云端,发出失控尖叫的前一刻。
厉之霆的动作,再次猛地停顿!
他又一次,在最关键的时刻,凭借着某种非人的意志力,强行中止了抽送,将他那根跳动得更加剧烈、几乎要爆裂的肉茎,死死地、深深地钉在她的最深处,遏制住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释放。
“呃啊——!”厉栀栀发出一声带着巨大失落和不满的、近乎哭喊的呻吟。
高潮的前奏被硬生生打断,那种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她内部那积聚的热流和痉挛无处宣泄,只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种极其磨人的、空虚的瘙痒和焦躁。
她的嫩穴开始更加疯狂地、几乎是报复性地收缩、吮吸,试图刺激他继续动作,或者至少,释放出来。
厉之霆趴伏在她身上,沉重的身躯完全覆盖着她,他的喘息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极致的忍耐而剧烈颤抖。
他能感觉到,她内部那热情而焦急的绞紧,像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试图榨取他的精华。
那感觉美妙得让他灵魂都在战栗,也痛苦得让他几乎要发狂。
他再次忍住了。
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漫长的时间里,这场激烈而煎熬的性爱,变成了一场拉锯战,一场意志与本能、粗暴与深情、罪恶与沉沦的极致角力。
厉之霆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在书房里各个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凶狠地占有她。
地板上,书架旁,甚至最后将她按在落地的玻璃窗前,让她看着窗外沉沉的、映不出倒影的夜色,从身后更加猛烈地进入她。
每一次,他都用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始终坚硬如铁的肉茎,将她一次次送上情欲的浪潮之巅,让她在他的撞击下颤抖、哭泣、哀求、尖叫。
而每一次,在她即将抵达高潮,或者在他自己濒临爆发的极限时,他都会强行停止动作,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用尽全部的意志力,忍住那几乎要让他崩溃的射精欲望。
他像是在惩罚她,又像是在惩罚自己。
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延长这罪恶的结合,品味这禁忌的果实,同时也将两人共同拖入这情欲的炼狱,反复灼烧。
厉栀栀的意识早已模糊,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她只能被动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这极致的欢愉与极致的煎熬。
她的嗓子已经哭喊得沙哑,身体内部因为多次被推向高潮边缘又强行拉回,而变得异常敏感。
在又一次被按在冰冷的落地玻璃窗前,承受着身后那仿佛永无止境的、凶狠的撞击后,厉栀栀几乎已经完全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