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不再言语,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悠长,仿佛真的打算就这样睡去。
厉栀栀僵在他怀里,一动不敢动。
身体深处那不容忽视的饱胀感和异物感,时刻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小腹那微微的隆起,更是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留存在她体内的、属于他的滚烫液体,正随着她的体温而变得温热,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所有权。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身体的极度透支和精神的巨大冲击,让她最终也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
在一种极度复杂、羞耻、却又诡异的、被完全填满的安心感中,她含着泪,意识逐渐模糊,沉入了黑暗。
而直到她彻底睡着,甚至在他似乎也陷入沉睡之后,他那根肉茎,依旧深深地、固执地埋在她湿热的嫩穴最深处,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仿佛那是它唯一且永恒的归宿……
时间失去了刻度。
昼夜在厚重的窗帘外无声交替,而室内,只有永无止境的沉沦与占有。
两天两夜。
厉栀栀的意识在极致的疲惫、灭顶的快感与破碎的呜咽间浮沉。
她像一叶被狂风暴雨反复击打的小舟,每一次以为即将倾覆,却又被更凶猛的浪潮卷入更深的海域。
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下了属于厉之霆的印记,红肿的吻痕,深色的指印,齿痕……
如同某种野蛮而深情的图腾。
她记不清被摆弄成多少种姿势,从那张宽大的床,到铺着昂贵地毯的地板,再到能将城市夜景尽收眼底的落地窗前……
她被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身后是他滚烫坚硬的胸膛和凶狠的撞击,眼前是脚下遥远如星河的车流灯火,羞耻与一种近乎毁灭的绚烂快感将她撕裂。
他的肉茎,那根紫红色、筋络怒张、尺寸骇人的凶器,仿佛不知疲倦。
它一次次贯穿她,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在她身体最深处刻下属于他的烙印。
她湿滑紧窒的嫩穴,从最初的粉嫩羞涩,到被肏得红肿外翻,颜色加深成一种饱含水光的、糜艳的深红,像被反复吮吸碾压后的花瓣,再也无法完全闭合,总是微微张着一个小口,不断渗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黏腻汁液。
此刻,又是深夜,或是黎明?
厉栀栀昏昏沉沉地侧躺着,浑身酸软得如同被拆解重组过无数次。
身后,厉之霆紧密地贴着她,一条手臂横亘在她腰间,占有性地箍紧。
而他胯下那根即便在睡眠中也没有完全疲软的肉茎,依旧深深埋在她那处饱受蹂躏的嫩穴深处。
一种持续不断的、缓慢而深沉的饱胀感,成了她昏睡中唯一的知觉背景。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细微的震动和低沉的嗡鸣声,打破了房间内黏稠的寂静。
是厉之霆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执着地震动着。
厉栀栀在深眠中被这持续的声音隐隐扰动,秀气的眉头无意识地蹙起,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泣音的嘤咛,身体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
这一动,使得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茎,摩擦过敏感至极的内壁,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酥麻。
“嗯……”她含糊地呻吟了一声,并未完全醒来。
厉之霆的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搂向自己。
他显然也被铃声吵醒,却没有立刻去接。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埋进她后颈散发着淡淡甜香与情欲气息的肌肤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汲取某种赖以生存的养分。
他的肉茎,在她无意识的扭动和紧贴中,以惊人的速度苏醒、膨胀、硬挺起来,将她那本就饱胀的嫩穴撑得更加满溢。
手机震动停了片刻,又再次固执地响起。这次,厉之霆终于动了。
他极其不情愿地松开环抱她的手,伸长手臂拿过手机,瞥了一眼屏幕,眉头拧起,眼底翻涌着被打扰的浓重不悦与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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