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掌心,极其缓慢地、近乎珍重地,抚过那柔软的隆起。
掌心下,是他留在她体内的、滚烫的证明。
这个认知,让他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近乎满足的暗芒。
然而,床头柜上的手机,再次不识趣地震动起来,这次更加急促。
厉之霆眉头狠狠一拧,眼底的温情瞬间被冰冷的烦躁取代。
他看了一眼窗外,天光已经大亮。
他必须走了。
他极其缓慢地、带着万分不舍地,将自己那根半软却依旧粗长、沾满混合体液的肉茎,从她那个被肏得合不拢、微微张开的嫩穴中抽离。
“啵”的一声轻响,伴随着更多浓稠白浊的精液,无法控制地从她那红肿的、颜色深绯的嫩穴入口中涌了出来,顺着她微微分开的腿缝,流淌到身下早已狼藉不堪的床单上。
厉栀栀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腿心传来一阵被掏空后的、湿漉漉的空虚和微痛。
厉之霆没有再看她,径直翻身下床。
他走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水声哗哗。
几分钟后,他带着一身湿气走出来,身上已经换上了笔挺的黑色西装,白衬衫一丝不苟,领带系得严谨,完全恢复了那个冷峻矜贵、一丝不苟的集团掌舵人形象。
只有微微湿润的头发,和眼底尚未完全褪去的、餍足后的慵懒与一丝深藏的戾气,泄露了方才的疯狂。
他走到床边,目光落在依旧瘫软在床、双眼失神望着天花板、浑身赤裸布满各种痕迹和干涸精斑、双腿无意识微微张开、腿心那处红肿的嫩穴还在缓缓溢出乳白色精液的厉栀栀身上。
他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很轻、却带着占有意味的吻。
“等我回来。”
留下这四个字,他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开了卧室。
房门被轻轻关上。
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厉栀栀一个人,躺在弥漫着浓烈情欲和精液气息的凌乱大床上。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吝啬地投下几缕光柱,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也照亮了她身上的一片狼藉。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动眼珠,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沉甸甸的,充满了属于他的液体。
她能感觉到,那些温热的精液,正从她那个被使用过度、红肿不堪的深红色嫩穴中,持续地、缓慢地向外流淌,顺着腿根的曲线,浸湿身下的布料。
嫩穴入口的颜色,是一种被反复蹂躏后的、糜艳的深绯,微微外翻,无法闭合,像一朵被暴雨摧残后依旧带着露珠的、颓败的花。
她浑身赤裸,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指印,尤其是胸前绵软的雪乳和顶端红肿的蓓蕾,更是惨不忍睹。
干涸的精斑在她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脸颊和唇角处,留下斑驳的痕迹。
空气冰冷,身体深处被他灌满的地方却依旧残留着滚烫的触感。
一种极致的空虚、被使用后的钝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深入骨髓的、被他彻底标记和占有的感觉,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闭上眼睛,更多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发,消失不见。
只有腿心那处,还在忠实地、缓慢地,溢出温热的、乳白色的精液,一滴,又一滴……
仿佛是他留下的、无声而持久的烙印。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流淌。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移动着微弱的光斑。
空气中浓烈的雄性气息与精液腥膻味,如同无形的蛛网,将床上那具赤裸破碎的身躯牢牢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