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拢的双腿,非但没有因为羞耻而夹紧,反而顺着那根硬物顶弄的力道,微微抬起臀部,然后,用自己湿漉漉、红肿不堪的嫩穴入口处和敏感的花核,主动地、紧紧地,夹住了那根隔着衣物、依旧坚硬滚烫的隆起性器!
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前后磨蹭起来,用自己湿滑的肉缝和肿胀的花核,去摩擦、挤压那根硬物的顶端和柱身,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那几乎要吞噬她的空虚和瘙痒。
“嗯啊……”粗糙的西装裤布料,摩擦着她娇嫩红肿的花瓣和花核,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和极致快感的奇异触感。
她能感觉到那根硬物的形状、硬度和热度,甚至能想象出它勃起时的狰狞模样。
这种隔衣的、充满禁忌感的磨蹭,让她羞耻得浑身发烫,却又爽得脊背发麻,甬道内部疯狂收缩,爱液如同泉涌,将厉庚年的手指彻底浸透。
厉庚年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酒红色衬衫下的胸膛起伏加剧。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裤裆里那根硬得发痛的性器,正被女孩湿滑的臀缝和嫩穴入口紧紧夹住、磨蹭。
那温热的、柔软的触感,以及她无意识的、充满渴求的磨蹭动作,几乎要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崩盘。
他环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手指在她体内抽插的动作,也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迅猛和深入。
“流这么多水……”厉庚年抽出手指,指尖和指缝间沾满了晶莹黏腻的爱液,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他看了一眼,喉结滚动,声音愈发沙哑,“刚抹上去的药膏,都要被冲掉了。”
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那个装着清凉药膏的小圆盒。
这话语直白而暧昧,厉栀栀羞得无地自容,把滚烫的脸颊埋进厉庚年温热的颈窝,嗅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和檀木气息,小声嘟囔:“都……都怪二哥……”
身下磨蹭他性器的动作,却因为羞耻和快感,变得更加黏腻和难耐。
“是吗?”厉庚年低笑,那笑声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他挖出一大块冰凉的药膏,再次将沾满爱液和药膏的手指,猛地刺入她湿滑泥泞、被他磨蹭得更加饥渴的嫩穴,这一次,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陡然加大。
同时,他的胯部也向前狠狠一顶,让那根硬挺的巨物,更加沉重地、隔着湿透的底裤,碾进她湿滑的臀缝,重重撞在她敏感的花核上!
“啊——!”厉栀栀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进攻撞得惊叫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手指像一根小型的性器,在她湿热紧窒的甬道内快速进出,粗粝的指节刮擦着娇嫩红肿的内壁;而身下那根硬物凶狠的顶撞,更是让她花核酥麻酸胀,空虚感达到了顶点。
她夹紧他性器磨蹭的动作,变成了无助的、随着顶撞节奏的颤抖和收缩。
“嗯啊……哈啊……二哥……慢……慢点……磨得……好舒服……好痒……”她的呻吟声再也无法抑制,变得高亢而破碎,在安静的餐厅里回荡。
她羞耻地意识到,大哥和徐琰就在不远处,他们一定听到了……
听到了她被二哥用手指玩弄、还用下面磨蹭二哥性器时发出的浪叫……
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羞愤欲死,却也让身体的反应更加诚实和激烈。
甬道疯狂地收缩绞紧,爱液如同泉涌,伴随着手指快速的抽插和身下硬物的顶撞磨蹭,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噗嗤、咕啾”水声,以及布料摩擦的细微窸窣声,淫靡得令人面红耳赤。
她只能把脸更深地埋进厉庚年的颈窝,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些令人羞耻的声音和视线。
因为极致的刺激和羞耻,她的嫩穴绞紧得厉害,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死死吸吮着那根在她体内作恶的手指;而夹着他性器磨蹭的臀肉,也绷得紧紧的,湿漉漉的底裤和衬衫布料,紧紧包裹着那根硬物的轮廓。
厉庚年微微蹙起俊朗的眉头,呼吸也明显粗重了几分。
那紧窒湿热的包裹,几乎要让他失控。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警告和诱哄:“放松点……栀栀,别夹这么紧……药膏要抹不匀了……”
他的手指却在她体内抠挖得更深,身下的顶撞也变得更加凶狠而密集,仿佛要将她彻底钉在自己身上。
“唔……哼……二哥……坏……顶得……人家……里面……好痒……要……要更深的……”厉栀栀非但没有放松,反而因为他的话语和身下那根硬物越发凶狠的顶撞磨蹭,绞得更紧,腰肢扭动得也更加厉害,臀瓣主动地迎合着他的顶弄,让那根硬物能更重、更深入地碾过她每一寸湿滑的敏感带。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腿心那处的状态。
深绯色的花瓣被手指撑开,随着快速的抽插而不断翻出娇嫩的内部媚肉,颜色是更深的、被情欲浸透的糜红。
大量的、混合着药膏的透明爱液被不断带出,将入口周围弄得一片湿亮泥泞。
而她的臀缝间,那根属于二哥的、隔着衣物依旧轮廓狰狞的硬物,正深深嵌在她的臀肉之中,随着顶撞,将她湿透的底裤和衬衫布料,顶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紧紧贴着她红肿的花核和湿滑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