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云既白轻松的神色一顿,随即语气委婉道:“这个,有些不好说与旁人呢。”
“那让我猜一下。”闻梨仔细思考,排除掉一些常见的东西,裴行之最特别的还有什么。
过了许久,云既白看她一直不说话,转身继续铺土。
“我想到了。”闻梨一拍手道,“是不是和他的身体有关,比如他的血……”
云既白陡然一惊,一袋子灵土砸在了脚上。
他惊恐转头,“闻姑……梨,你怎么知道的?”
闻梨挑眉,“猜的啊。”
裴行之身上最特别的就是蚀骨寒,药玄给他医治过,云既白作为药玄唯一的弟子,知道这件事也很正常。
联系上他师父喜欢搞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作为徒弟,估计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既白看着她,缓和了神色,迟疑道:“你知道小师叔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闻梨点点头道:“知道啊,我还看过呢。”
“看过?”云既白忍不住惊讶。
闻梨一看他那诡异的眼神,反应过来他似乎误会了,忙说:“我是说我看过他毒发的样子。”
“穿衣服那种?”云既白揶揄道。
闻梨一哽:“……他难道还有不穿衣服的时候吗?”
云既白点头:“肯定有啊,有时师父给他药浴治疗的时候就没穿衣服,一件都没有。”
闻梨:“……”
她顿了顿,才说:“……你在一个未成年面前说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太好?”
云既白:“啊,我以为你已经见过了呢。”
“不是,我为什么会见过他……”闻梨感觉喉咙被噎住了,差点脱口而出裸体两个字。
她深吸一口气,才接下去,“我没见过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云既白沉吟道:“我以为……我听聂师伯讲起,你救过小师叔,小师叔一回来就闭关,我还以为是毒发,原来是我想岔了。”
“你没想岔,我确实救了他,但是他不是……”闻梨讲到一半顿住。
不是,她为什么要在这个事上解释不清啊。
她叹了一口气,说:“你直说,是不是要他的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