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封握住她手,“这符咒叫平安,需得用血做引才可生效,它可在危机关头,护你周全。”
礼封话落,将一搭黄符纸放在祈星掌心,“记得念诀,就是之前教得放火术口诀”。
她点头,黄符纸捏在掌心,塞进怀中。
阿度摇着脑袋,闻味儿走来,“阿星,礼封方才给你拿什么好东西,爷也来瞧瞧。”
礼封弹阿度脑瓜崩,“你也配敲。”
阿度瘪嘴,屁股一把挨在礼封身上,不悦道:“爷不配,爷一点儿不配,爷都不配和你走同条道。”
禾棂把阿度屁股从礼封身上扒下,顺手也给了阿度一个脑瓜崩,“下来。”
阿度蔫蔫地把屁股丛礼封身上挪下,委屈巴巴站在禾棂身后。
禾棂挽上祈星胳膊,“走,吃饱喝足,要去逛逛着帝城美景,我作为这公主也是好些年没在帝城逛了。”
一言不发的小白从位子上站起,殷切道:“殿下,今夜小的可带殿下友人和殿下游帝城。”
禾棂摇头,“不了小白,父皇现下还在昏迷,我想你能在父皇寝殿好生照看着,等后半夜我来替换你。”
小白略显失落,紧捏着衣角,没爽快应下。
禾棂看出小白想陪她,她宽慰起,“小白多谢,我朋友都是从各界所来,何况前些日子她们又替妖界挡下魔人侵袭,拖住日离。何况她们都来我地界,我不招待,显得我不重视。”
“你我也是相伴许久的家人,我一直拿你当阿弟对待,你在我心里也是又分量的,”禾棂话头平稳说得清楚,没一丝责怪小白,反倒是让这敏感少年宽去些心事。
片刻后,捏着衣角的手缓缓放下,小白耷着脑袋,轻道:“好,殿下。”
“那便好,”禾棂挽着祈星从殿门走去。
阿度揽着礼封肩膀,回头瞥几眼神情落寞的少年,心头划过一丝异常。
一路上,阿度百思不解拉着礼封手腕子便道:“阿棂殿内的小白鼠精看着有些不对劲。”
礼封亮目,“你看出来了?”
阿度快速点头,自捧自吹,“看出来了,爷这眼睛可是雪亮的,就算是暗无天日,爷也能窥探出一丝坏人踪迹。”
看着阿度瞎比划,礼封不耐烦起,“别臭显摆,那你是看出什么了?”
“还能看出什么,当然是看出这小白鼠精想得了爷从前大护卫的名号。”阿度得意挥爪,摆出个玉树临风。
礼封闭眼长叹,“你也算是能看出些来。”
阿度一个大跳,再次揽上礼封肩膀,“什么也算是能看出来,难不成爷不对?”
礼封扒拉开阿度胳膊,快步走开,“你对!!全四界就你最对。”
阿度在后头大喊,“爷对了,你也不用跑这么远。”
礼封远远甩开阿度,一个箭步便蹿到祈星身侧,大口喘着气。
祈星摸摸礼封袖摆,立时询问,“怎么,和大护卫没谈拢?”
“谈不拢,”礼封拽起她手,“他现下想和谁谈拢都可,我是不想。”
禾棂伸过脑袋,好奇询问,“阿度咋了,我看他在咱仨后头玩得挺好的。”
说着,顺着禾棂手指过的地方便瞧见阿度正叼着一朵红花,大跑过来,原地旋上三圈,双手奉给禾棂,“殿下,今夜您可随意呼唤,我是公主的白阿狗。”
“真是忠诚,多谢大护卫,”禾棂摸摸阿度脑袋,接过红花。
祈星偏头问着禾棂,“阿棂我一直不解,为何要叫阿度白阿狗?”
禾棂嘿笑出声,似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这个嘛,这个名字是阿度当时入选护卫的名字。”
“那时候,他让帝城一说书先生起得名,奈何他不识字,说书先生见他好欺负便随意坑他三两灵石,勾了几大笔,便让他叫‘白阿狗’。”
阿度挠头:“爷那时也是单纯,早知就让懂字的人看下,要不然才不会叫什么阿狗。”
“原是如此,”祈星点着头,若有所思。
不知不觉,四人早陷入一片美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