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麻烦了,肖兄挺好的。”
“那……我走了。”
“嗯,一切小心。”
……
县衙。
户籍处。
江沿还记得梁寻母亲的名字,没有轮椅的限制,他找的特别快,尽管有许多同名的,但只有一个名字与其工作戏子相连。
景熙五年,梁渡诞下一子……
……
“无关,你怎么在这呢?”
看到无关提着四袋豆糕刚从房记挤出来。
“肖兄,我不是在门上附了字条,你没看见吗?”无关理了理衣裳,缓解刚从人堆里挤出来的不安感。
“看见了,你让我别等你。”肖以正将撕下来的字条展开给她看,憨笑道,“但我觉得你和木头比,你更重要些,便来接你了。”
肖兄换了一身衣裳,将两条手臂挡了起来,更加修身精炼。
肖以正心想,才不是呢,我要是就这样回去了,江沿眼神就能剥我一层皮。
“木头?”
两人边走边聊。
“你不觉得梁寻的形容很对吗?”
无关仔细想想,好像是的,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以后也这么叫。”
“我……就算了,大人与家兄是一辈的,我这么称呼不尊敬。”
“对了,无关,我回县衙做仵作了!”
“真的呀!太好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
“我猜是……信任。”
两人相视一笑。
……
走回崖巷,那有一衙役候着,见到他们,连忙跑上前:“拜见肖大人。”
好久没听见这个称呼了,肖以正脸上藏不住得意,见状,无关真心为他开心。
“今早又出了一桩命案,江大人已经去现场了,他命小的留下来带你们过去。”
“走吧。”
衙役将一顶帷帽递给无关。
“这是?”无关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