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伸出手点点她的光头,老裘无奈:“给孩子起名可不能这么草率,你们两口子回去再想想。”
赵崇光挑眉,“老裘,要理解并尊重孩子的意见,这是他愿意的,我没什么好不同意的。”
奶包坚定地在妈妈怀里点头,“就四就四!”
行,你小子以后可别后悔!
老裘放弃劝说,正好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一行人就互相招呼着落了座。
刘彪从随身背着的包里拿出几瓶酒,神秘兮兮地:“跟你们说,这可是我爸珍藏多年的好酒,今儿都别跟老子客气,敞开了肚皮喝!”
月满酒量一般,再加上赵崇光不让他喝酒。
就只用管着让儿子吃饱了。
他们在基地服役的时候基本不喝酒,离开基地又因为心情一直不好,只喝闷酒。
很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大喝一场了。
一队三年多没见的人把酒言欢,赵崇光基本不怎么说话,只是在别人冲她抬起酒杯的时候同样饮下。
酒越喝越多,量不高的几人早就趴下了。
只剩下赵崇光目光平静,还有喝的脸脖子通红的刘彪。
他打了个酒嗝,眼神有些迷蒙,动作不稳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踉跄到赵崇光身边。
摇晃的身体让他有些无法掌握平衡,索性就半跪在了地上。
刘彪的手心很湿,他握住赵崇光的手,紧紧地握着。
“丫头……哥真的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将她的手抵住自己的眉心,“今早上睡醒,我都害怕这是一场梦。”
他身上携着浓重的酒气,呼出的气息也有些冲鼻,但意外的,赵崇光不仅没嫌弃,还任由他用她的手擦眼泪。
“从今往后,有什么事儿就跟哥说,哥给你包了!”
他越说越起劲,完全没有看到人家丈夫越来越危险的眼神。
而这个时候的赵崇光,其实已经脑子不清醒了。
她的酒量没有小粥的好,只是比较能控制自己。
又是一个酒嗝打出,刘彪被酒精打败,软绵绵地躺在了地上。
呼噜声顿时震天响,把赵崇光不甚清醒的脑子给吵地打了个激灵,挽回了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