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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领导打了个哈哈：“确实，这牧沉星做的事情，已经能是史无前例的。”

另有领导：“已经是突破性的成就，干脆劝他别比了吧？受伤状态去比试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裴曜扫他一眼，笑容不变：“他觉得没有问题，我尊重他的选择。不过，他要是能继续比下去，如果有幸获得更高成就，我相信大家也会喜闻乐见。”

众领导暗忖：这可不一定。

正好下一场比赛准备入场的提示响起，大家连忙把话题转向比赛。

“大家都精神十足，希望他们过几天也能这样。”

“哈哈你这是等着看笑话呢。”

“那可不，当年我们比这个的时候，后面两天大家都快累死了。”

有人奉承了句：“上将大概是个例外，他那实力再打十天估计都不带累的。”

裴曜淡定微笑：“郝部长谦虚了，你当年拿冠军的时候，也一点不带累的。”

众人哈哈哈哈，气氛非常祥和融洽。

“诶？你们看那牧沉星！”

“这是……让赛了？！”

“……也没毛病，规则也没说不能让。”

“啧，有Omega参赛后，我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咳，注意说话，万一被直播拍到了就出事了。”

“没事，镜头都在赛场——”

“别说了。”

方才吐槽的领导打了个激灵，闭嘴了。

高阶信息素的威压让人胆战心惊。

方才还在说笑的裴曜轻敲扶手，嘴角还衔着浅笑：“年轻真好，是吗？”

众领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交换眼神：这是怎么了？

……

肋骨受伤的第一天，刨掉被符越峰让赛的一场，牧沉星又比了12场。

连胜12场。

肋骨受伤状态下的12场。

连镜头扫过的评委席领导们也神色凝重。

直播间的弹幕里，质疑都消失了。

但也开始出现了两极分化。

一派主力是Alpha跟Beta，全在疯狂吐槽、嫌弃、讽刺。

另一派，是各大高校为主的年轻Omega群体——他们开始为牧沉星说话。

“他肋骨都断了还在坚持比赛，你们凭什么指责他不够温柔？”

“他是来比赛的，不是来给你们Alpha、Beta走秀的！！”

“努力的人没有错！”

“他什么都没做错，你们凭什么骂人？！”

……

牧沉星不知道，第一天结束比赛，他又找赛场医护喷了药才归队，跟着大家走出赛场。

张昀礼已经急得团团转，看到他立马要带他去检查。

牧沉星还待拒绝，傅明渊就带着三位赛事工作人员、两位方才见过面的医护、还有三位扛着设备挂着记者证的记者过来了。

也就是说，他的就诊过程都可以保证在规则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