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狼狈地闭上眼。
一股热气却洒在了她耳根和侧颈,艳鬼俯身凑上来,轻声发问:“我这里,没有肉吗?”
声音轻若蚊吟,只让彼此听闻,尾音延了出去,像把钩子,柔柔的,幽幽的,不像人间会有的声音,像依附在画卷上的鬼魅,在无人处幻出人形,趁着夜色引诱持有画卷的矜贵的千金小姐。
诱小姐和她堕落、沉沦。
晏南雀耳根发烫,不用看她也知道,一定红透了。她的呼吸紊乱得不像话,手腕被牢牢攥住,抽不回来,被迫感受着温暖柔软。
她真的、真的崩溃了。
“系统救命啊……”
她是个正常女人。
呜呜,她真的是个正常女人……不要再亲她了,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她和白挽不可以!!绝对不行!!!
“睁眼看我。”清泠泠的嗓音响起,带着冷意。
她问:“我哪里比不过别人?”眉眼发了狠,冷得骇人
“我不是你的妻子吗?为什么不看我?我不够听话吗?还要我听话到什么地步?要我在发情期跪在你面前,祈求你标记我、哀求你给我alpha信息素吗?”
这些……是曾经原身想逼白挽做的事。
白挽如今却主动对她这么说。
晏南雀心跳漏了一拍,她用力抽回手,白挽也松开了,任由她抽离自己衣服内,冷冷地望着她。
那注视太强烈,她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晏南雀睁眼,她咬紧牙,狠心道:“你只是我的狗。”
“未经主人允许,谁准你私自爬上我的床?”
“搞清楚自己的身份,白挽。”
“晏太太叫多了,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的话,我要你做的是狗,绝对听话的狗,而不是现在这样,自作主张,深夜跑到我床上发疯。”
白挽看向她的目光逐渐沉了下去,面沉如水,眉眼都是阴鸷。
她低头,恨恨咬在了晏南雀锁骨上。
晏南雀猝不及防吃痛,身子一抖,差点痛呼出声。
白挽又咬她!
第几次了!第几次了?!!
白挽到底要咬她多少次?!!每次都是差不多的地方,每次都是会被人看见的地方,白挽太过分了!!!
这次白挽是完全清醒的,没有一点糊涂。
晏南雀声音带嘲:“狗。”
咬人的狗。
白挽齿尖力道微松,在alpha皮肉上留下深深的齿印,那是独属于她的痕迹。
她紧闭的唇吻蹭着这一块咬痕,感受着自己的气息。
要是……在发情期就好了。
她可以把自己浓郁的信息素弄得到处都是,沾满晏南雀每一块皮肉,唇、胸、手、腿,任何部位任何地方。
都烙下她的标记。
她想要晏南雀的信息素。
她从未闻见过的味道,凭什么晏南雀熟悉她的信息素,她却连知晓都不曾知晓对方的。
她想和那股信息素交缠。
想永远记住那股气味,让自己里里外外都沾满晏南雀的味道,也让晏南雀身上沾满她的,吐息、记忆、目光,所有的都属于她。
那样的话,就好像她们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