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晏南雀都没出门,知道情况的发小也没来打扰她,只有林芙若偶尔会传几封加急的文件过来,一日三餐被服务生送到外门。
第四天开始,白挽信息素的浓郁程度下降,体内的各项激素也回到了正常水平,代表她的发情期快结束了。
晏南雀略想了想,抱她去洗澡。
浴缸可以容纳两人,接触到微温的水,白挽骤然睁眼,瞳仁一瞬显得格外圆。
晏南雀看到了她睁圆眼的过程,心里忍不住想,碰到水的反应更像猫了。
她这么想着,忍不住多观察了下,白挽似乎很讨厌在不清醒的时候碰水,眉宇间漫开一股淡淡的烦躁,唇抿得紧紧的。
水下,白挽踩住了她的脚。
晏南雀试了下,没挪开。
白挽表面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在水下故意压着她。
晏南雀于是没动了,任由她作为。白挽受伤的那只手搁在浴缸外,手腕处裹了保鲜膜,保护得好好的。
泡到一半,昏沉了许久的白挽似乎有了反应,转过身朝向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凑近啄吻她下颔处的咬痕,很轻的动作,轻到泛出了一阵微微的痒意,连带着温热的吐息扫过,宛若羽毛划过水面只留下一串涟漪。
白挽的动作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满意,像是在欣赏自己留下的印记。
她细微的动作变化,晏南雀知道了什么,心口发烫。
白挽气喘吁吁握紧她的手腕。
“去外面。”
她眉眼维持的冷淡散开,“水太烫,不舒服。”
晏南雀指尖蓦地一颤。
后半夜,清醒的晏南雀给白挽测了测血液,她身体的各项指标都趋近平稳,再睡一觉就彻底好了。
折腾了好几天,晏南雀总算松了口气。
她的手抽离白挽额头,目光落在omega弯长的眼睫处。
你难受吗?神志不清被我标记,还和我厮混了整个发情期。
醒来想恨我……就恨吧……
次日清晨,天气泛凉。
晏南雀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臂弯是空的,身侧床垫是也是凉的。
白挽比她早醒。
客厅有电视声传来,她穿上衣服起身。
白挽坐在餐厅用早餐,她穿了件漆黑的衬衫,袖口没扣,领口也是松的,过长的下摆包住了大||腿,从衬衫里伸出的长腿笔直雪白。
……不完全的白。
掺了点被用力握出的红痕。
这件衬衫有点眼熟,晏南雀目光微凝,都出发情期了怎么还在穿她的衣服?
她和白挽差不多的身高,这件衬衣她穿的时候有这么大吗?
似乎是因为白挽太瘦了,所以才显得大了许多。
像是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白挽开口,眉眼都是生人勿近的冷淡,“我的衣服都弄脏了。”
她掀起眼帘看过来,没说是怎么弄的。
晏南雀心虚地移开了目光,“我让林芙若送几套新的过来。”
白挽收回目光继续吃早餐。
晏南雀走过去才发现没自己的份。
白挽是……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吧?
系统小声道:【就是就是。】
晏南雀感觉好久没听它的声音了,“系统,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