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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尾,我们各自回了房。
“不是你同意人家来我们家的吗,还暗搓搓地吃什么醋,啊,小祝同志?”我打着哈欠径直走向床,整个人大字趴在床上。
可能是年纪上来了,也可能是阳了的后遗症,我这段时间嗜睡得都要比以前眼严重得多,睡多了,倒是硬生生掰好了我的作息时间。
“我吃醋了吗?”
“你敢说没有吗?”
祝闻兮轻笑了声,她走过来抽起我压住的被子,盖在我身上,“习惯了,我下次注意。”
我翻了个身,裹了圈被子在身上,“祝总,你家员工知道你私下是这副模样吗?”
“她们以后会知道的。”祝闻兮从床的另一边上来,她伸手捏了捏我脖颈。
“嘶……”
我被冰得缩了缩脖子,翻过身,祝闻兮早已经抬起手。
“过来,抱我。”
我滚了一圈,在祝闻兮怀中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睡下,“你不是都喝了一段时间的中药,怎么手还这么冷。”
说着,我伸出脚碰了碰祝闻兮的脚背。
“脚也是冰冰的,不会是那个老中医开的药没效果吧?……也不能啊,我上回喝完,这段时间也不痛经了,嘶——”
我仰起头,凝视着祝闻兮。
“你不能是嫌苦,没喝完吧?”
祝闻兮手托住我的后脑勺,将我按在她身前,我听着她胸腔传来的笑音,“我又不是你。”
温软颤着蹭过我的脸,或许是被窝里的温度太高,连带着我的脸颊也跟着发烫。
“你怎么还带拉踩的呢。”
“快睡吧。”祝闻兮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明天你不是说要赶早去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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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说江城的寺庙特别灵,但在江城这么多年,我一次也没去过,今年难得有机会,我就想着和祝闻兮一起去一趟。
许点事业长虹,平安健康之类的愿望。
我刷着牙,看着镜子里同样在刷牙的祝闻兮,“等下看看秋新雨起床了没,问她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怎么样,要不然她一个人在家里怪寂寞的,大过年的一个人。”
祝闻兮揽过我的腰,从我身后贴了上来,“我收点好处,就不和她吃醋。”
她下颌轻轻抵在我肩窝,声线裹着晨起的慵懒沙哑,勾得我耳膜发麻,不好的预感也随之上来。
“不是,祝闻兮……大早上的你要干吗?”
“远方友人寄来了条温变的chocker,上次你撒娇让我戴,我听你话戴了。”祝闻兮的指尖蹭过我的颈侧,顺着喉管轻轻向下滑,“这次,轮到你了。”
“远方……”我呛了口牙膏沫,赶紧漱口洗干净嘴巴里的白沫,大脑在疯狂运转,“方璇那家伙还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如何?”
祝闻兮没松劲,她掌心覆上我脖颈,指腹细细摩挲着我喉结的位置,好似那条chocker已经戴在我的脖上。
“戴,戴就戴呗。”我咽了一口,梗着脖子道:“老夫老妻的,我还能害羞不成,笑,笑话!”
之前的记忆瞬间在我脑海里重播了起来。
祝闻兮原本扣得板正的黑色衬衫早已凌乱,冷白的颈间绕着一圈墨黑的chocker,衬得她那锁骨线条愈发凌厉漂亮。
她微张着唇,眼眸里蒙上一层氤氲,那副素来清冷的皮囊下藏着的是极致的欲望,勾着我落入那场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