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袭人奉旨往皇宫而去。
此时此刻,她的內心同样是忐忑不安的。
虽然从平儿的口中已经知道此番进宫的一些需要留意的事项,但说归说,真要做起来那可是不一样的。
关键是,在袭人看来,平儿的那些话自己也只能採纳一部分。
她的心里很清楚,对於男人而言,如果面对的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样子的话,那么,他定然是会感到乏味的。
自己若是照搬平儿的路子,纵然能够得到那位的恩宠,但定然是比不过平儿的。
毕竟,与她相比,自己的身材是略逊一些的,不似她那般圆润饱满。
所以说,自己得能够带给那位不一样的体验才行。
那样一来,那个坐拥无数后宫佳丽的男人才会记住自己。
这样想著,袭人紧张万分的来到了御书房。
与平儿过来的那一日有所不同,今儿个並非需要上早朝的日子。
当袭人到达御书房的时候,冯烈正在看一份从金陵递上来的摺子。
上摺子的人是江苏布政使黎荣敬,摺子的內容乃是参金陵甄家与倭寇暗通款曲的。
看著这摺子,冯烈不由得暗暗皱了皱眉头。
照理说,如果有人通倭,那么应该是按察使上奏。
即便按察使不直接上奏朝廷,也应该稟报给巡抚,让巡抚上摺子。
而现在的问题在於,巡抚和按察使都没有上奏,递摺子的却是布政史。
这情形,著实让人感到有些诡异。
看著这奏摺,冯烈心里暗暗思忖,看来平儿去了金陵之后有事可做了。
待放下手里的奏摺,他便见一个姑娘跪在御前。
直至此时,冯烈才意识到,方才司礼监似乎是进来稟报,说是袭人过来了。
袭人见状,恭恭敬敬的开口道:“民女袭人拜见皇上,方才见皇上正在处置政务,所以未曾及时行礼,望皇上恕罪!”
行礼时,这位宝玉房里曾今的首席大丫鬟將脑袋埋得很低,腰背笔直,刚好將浑圆的臀部凸显了出来。
冯烈见状,目光熠熠的开口道:“起来吧,不必多礼。”
袭人闻言,態度极其恭谨的回应道:“谢皇上!”
话音落下,她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
下一刻,一张娇俏的脸出现在了冯烈的面前。
五官精致,皮肤白净,身材虽然与平儿相比算不得丰润,但也颇为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