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烈见酒已经倒好了,当即便面带微笑的端起了酒杯。
“今日难得两位夫人进宫探望,朕颇感欣慰,说句实话,在这宫里可不比別处,这规矩多,也著实难为她们了。”
李氏一听这话,立马接过话头道:“能进宫服侍皇上,那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分,纵然是不进宫她们不也得守规矩,皇上也不能太宠著她们。”
冯烈听罢这番话,笑了笑道:“好了,咱们先不说这个,朕先敬你们一杯酒。”
话音落下,他端著酒杯冲二人分別示意了一下,隨后脖子一仰便將杯子里的美酒喝了个乾乾净净。
李氏一看这情形,也不露怯,亦是玉手轻抬间掩口將杯子里的酒喝了。
至於薛姨妈,毕竟也是生意场上的女人,喝酒对她来说那也是很常见的事情。
眼看李氏喝了,她立马也饮尽了杯子里的酒。
倒是贤德妃和庄嬪,应该是平日里很少饮酒的缘故,所以二人喝得比较文雅。
纵是如此,皇上已经敬了这杯酒,也总得喝光才行。
待一杯酒下肚,两位宫里的娘娘娇俏的脸颊上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緋红之色。
捧著酒壶的薛姨妈见此情形,赶忙上前斟酒。
当一圈倒下来,酒壶已经是快空了。
眸光闪动的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冯烈,她咬了咬牙道:“皇上,这酒壶里似乎没什么酒了,我再去拿壶酒来吧?”
冯烈闻言,笑著冲她摆了摆手,隨后便端起酒杯看向了王子腾的夫人李氏。
“来,夫人,朕单独敬你一杯。”
李氏一看这情形,赶忙端起了酒杯,脸上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皇上您太客气了,应该是我敬您才对,瑄儿承蒙您照应,我这心里头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说著这话,李氏抬起美眸看向冯烈。
彼此对视间,冯烈愈发的觉得,眼前这位夫人生得是美艷不可方物。
端著酒杯,他不由得再度感嘆,王子腾这廝果真是艷福不浅,竟能娶了这等尤物。
再说李氏见冯烈盯著她瞧,一时间麵皮也有些发烫。
毕竟,自己是已为人妇的,被一个夫君以外的男人这般瞧著心里头总是感到有些异样。
不过,她转念一想,眼前这位可是瑄儿的男人,自己若是论辈分的话,应该是他的岳母。
这么一思量,李氏也就没有多想什么了,只以为是对方出於对自己的尊重,所以才会如此。
念及此处,她將酒杯又与冯烈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道:“皇上,既然您敬我,那这酒我定然喝了,只是待会儿我可得多敬皇上您几杯才行。”
冯烈闻言,立马接过话头道:“夫人这么说,那我可有些压力了,不过,夫人好不容易才过来一趟,既然是夫人开了口,我又岂能驳了你的面子?夫人,请!”
话音落下,他再度將杯子里的美酒喝了个精光。
李氏一看这情形,也不好说別的,当即也掩口將杯子里的酒饮尽了。
冯烈见状,赶忙招呼眾人道:“快吃些菜,別光顾著喝酒。”
说著这话,他夹起一片玉蓉放进了身旁贾元春的小碗里。
贾元春见此情形,赶忙开口道:“陛下,您也吃吧。”
一边说著,她也为对方夹了一块青兰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