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的眼睛眨了眨,她举起手。
“祖母,昭昭是裴家的女子汉!”
“哈哈哈!”
昭昭的话,让饭厅里的气氛顿时轻鬆下来。
吃过饭,裴子燁依旧准备回书房,他要多复习一点,努力將名次提高一些。
他现在的目標,不仅是通过童生考试,还要贏过赵鈺的名次。
他们那日在学堂里立的字据,第二日,就有了手抄件,出现在了说书人的案头上。
这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这场,关於將军府和相国公府的赌局。
赌坊又重新开了一场赌局,关於將军府和相国公府,这两家究竟是谁贏?
如果说上一场,看好裴子樺的占大部分。
那么这一场,就是断层似的,都赌相国公府贏。
谁不知道,將军府的裴子燁,是一个调皮捣蛋,不学无术的学子。
而赵鈺他们的童生排名,就赤裸裸的摆在那里。
如果,裴子燁在短短的时间內,能够贏赵鈺,那就是倒反天罡!
当然,也有押將军府贏的,但是,人数很少,比起押相国公府贏的人数来说,几乎是微乎其微。
这两场赌局,到童生考试的时候,就会终止下注,直到秋闈考试的结果出来。
相国公知道以后,还单独將赵鈺和赵旬喊到书房,鼓励了一番,让他们一定要好好准备秋闈的考试。
赵鈺和赵旬那是诚惶诚恐,只敢日夜苦读,生怕辜负了祖父的一番心意。
现在,整个学堂里的学习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好。
在外面,是將军府和相国公府的对赌。
在学堂,是外舍学子和內舍学子的对赌。
外舍的学子,哪怕是自己不想参加童生考试的人,看著同窗都在努力的学习,他们也不好意思玩耍。
他们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静悄悄的看书。
外舍的氛围,空前其后的好了起来。
夫子每日路过教室,都捻著鬍子满意的点头。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裴子燁的一场对赌。
所以,他给裴子燁偷偷的加了小灶。
裴子琛无事,而昭昭也想去书房,遂决定大家都一起去。
书房里,裴子樺正拿著书本在温习。
陈尔拿著毛笔,还在奋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