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风刃将划线弧度优美的下巴划出一道血痕,给苍白的脸庞平添了一份妖冶。
细如葱管的手指抚上自己的左脸,恰好露出半截血痕,孤弦无助可怜地看着朝笙,“我好疼……”
若是孤弦直接质问责怪白逆,朝笙自会护着白逆。
可眼前柔弱的雄性兽人可怜兮兮地说着自己疼,没有责怪没有怨怼,朝笙反而不知道怎么办了。
“白逆!”
朝笙语气重了几分,紫眸凌厉,“过来。”
“笙笙……“白逆清越的声音里满是不情愿,以为朝笙这是要责罚他了。
罚就罚吧。
他也不后悔。
黑脑袋黯然地垂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他无声地退到朝笙身后,眸色黯淡。
朝笙微微吸气,然后上去安慰着孤弦,“抱歉,我的兽夫伤到你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会尽力补偿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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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弦直直地看着她,柔弱中带着一丝掘强,“我不需要补偿。”
朝笙纠结地启唇:“那……”
“那便答应我一个要求吧。”红眸闪动,孤弦语气稍稍温和了些,“你有恩于我。”
“那便让我每日给你送三条鳕鱼吧。”
朝笙为难地看着他:“这……”
似乎有些不太情愿。
“别答应他!”白逆喊道,然后冷冷地注视着这个诡计多端的雄性兽人,“你给我收起你的那一些小心思。”
“不可以吗?”孤弦失落地低下头,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伤心,“那……就一个月好不好?”
“就让我给你送一个月,我就心满意足了。”
朝笙面色松动了些,现在于情于理,再拒绝也不合适不。
“一个月也……不可以吗?”
凄楚的声音听在朝笙的耳朵里,活像她欺负了他一般。
“可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