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走廊。
徐净蕾看著刚开门的范兵兵。
“哟,兵兵,气色真好。”
范兵兵一身纯白浴袍,脸上不施粉黛,却如初春桃,娇嫩动人。
挨著徐净蕾的周讯,很想伸手摸摸范兵兵吹弹可破的肌肤。
肯定很滑。
周讯羡慕道:“世界上最好的化妆品,绝对是猛男。”
范兵兵觉得她们跟自己一样,身上肯定有录音笔。
索性不搭腔,转身往里走。
徐净蕾和周讯进入套房。
看见地毯上的大號拖鞋,墙角衣架的男款羽绒服,心里同时出现一个词——同居。
坐到沙发。
接过范兵兵递来的矿泉水。
徐净蕾问道:“他去哪了?这都下午六点了,还没醒呢?”
周讯看向臥室关著的房门,舌尖不自觉划过双唇。
范兵兵坐到两人对面。
心里明白徐净蕾嘴里的“他”是指许秋风。
“別问我,去隔壁会议室问姜导,你俩有事?”
周讯沉默。
徐净蕾说道:“中午讯儿跟我说,《夏洛》六天后开机,我寻思过来看看能不能捞个监製噹噹。”
“明人何必说暗话?”
范兵兵轻嘆:“网上的照片,是你在后面推波助澜吧,否则不可能扩散那么快,你想让別的影视公司和经纪公司探他的底。”
徐净蕾眉头一扬:“说话要讲证据。”
“呵,请回吧,我要洗澡了。”
徐净蕾翻个白眼。
她也认识私家。
但她越看私家给的东西,越觉得不对劲。
一个普普通通的央音毕业生,毕业未满一年,父母都不在了,卡里余额五位数,怎么敢找范兵兵?
隨便在圈子里打听一下,都能知道范兵兵是出了名的鬼见愁。
吃人不吐骨头,吃鬼不吐残魂。
凭什么?
而且最近这些天,更不对劲。
徐净蕾压低嗓音:“你初六找了个审计,初七去了趟银行,抵押了好几套房子,卡里还剩一百万吧?够还几个月贷款?”
“关你屁事。”
徐净蕾也不生气,继续道:“你怎么被拿下的?”
范兵兵双眼微眯,想把人情要回来。
“老徐,你真不怕他是那种能瞒过私家的人?现在你这么问我,我跟他说一声,你没准就要倒霉了。”
徐净蕾坦然道:“你欠著我人情呢。”
“你想用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