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彻底拉开。
陈阳愣住了。
一个合格的穿越者,应当具备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的基本素质。
但眼前这一幕,还是超出了陈阳两辈子的认知总和。
他前世在工地上见过最奔放的场面,也不过是工友们对著手机里的女主播流口水。眼下这个,太实在了。
臥房里,只点了一根蜡烛。
烛火是绿的。
幽绿的光,照在三具身体上。
春儿站在最前头,夏禾和秋月一左一右,扶著她的胳膊。
三个人,衣不蔽体。
山峦,丘壑,溪谷,平原。
在绿色的烛光下,皮肤泛著一种不正常的玉石光泽。
陈阳的喉结滚了滚,咽下一口唾沫。
“不可视,不可视。”
他嘴里念叨著,眼睛却很老实,一寸也移不开。
这画面,比柳青莐那晚还要刺激。
柳青莐那是没办法,疗伤。
这三个丫头……图什么?
行为艺术?
还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
他又想起了柳青莐。
那个女人,虽然最后跑路了,但好歹是讲规矩的。
不像眼前这三个,上来就玩这么大。
“奇了怪了?”
陈阳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娘的,小头不能控制大头。
这院子邪性得很,保不齐是什么迷魂阵。
那股晕眩感又上来了。
比刚才更猛烈。
他体內的《培元决》自行运转起来,一股股热流在经脉中乱窜,试图驱散那股阴寒的“毒气”。
可这“毒气”似乎不是单纯的毒,它一接触到《培元决》催生的纯阳之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腾”的一下烧得更旺了。
阴阳交泰,水火既济。
陈阳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
“公子,进来玩呀!”
春儿又在叫他,声音里带著一种诡异的欢快。
她伸出手,拉住了陈阳的衣角。
陈阳想躲,可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