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现在,可以在丘陵集结军队,给王室施压。
奥蕾正回忆著,琼纳斯又开口道:
“不知出於什么原因,忠犬並没有来到王城参加婚礼,但这个意外让局面变得难以预料,忠犬虽然只是男爵,但我却听说过他的名字。”
“琼纳斯先生,我听人说你记得十万种纹章,我想肯定包含王国內的大小领主。”
“话是这么说,但忠犬並非我出於学术而特意了解的,总之,他是个绝对能给任何对手都带来麻烦……”
琼纳斯的话说到一半,纹章院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
奥蕾和琼纳斯中止閒聊,同时睨向门口。
一名身著精美爵士制服的精壮男人,直挺挺地走入室內。
隨后站在门前,双手背在身后,使得他的络腮鬍子和腰间的长剑更加引人注目。
奥蕾一眼认出了对方,琼纳斯更是如此。
他连忙起身,迎向对方,行礼问候:
“哦!王子殿下,忽然大驾光临,下官诚惶诚恐!”
奥蕾也跟隨行礼。
此人正是国王的长子,米契尔·辛克莱尔。
米契尔轻蔑地瞥了奥蕾和琼纳斯一眼,然后转头扫到了两人方才聊天的小圆桌。
他走了过去,豪爽地坐在空位置上,然后拿起饼乾大口咀嚼起来。
“给我一杯浓点的红茶……”
米契尔说话的同时,唇前不停喷著食物屑。
琼纳斯闻言前去泡茶,奥蕾则来到米契尔身边自我介绍。
既然奥蕾也打算刺杀米契尔,那么与之拉近关係,將是一步不错的棋。
不过米契尔似乎对奥蕾现在的身份不感兴趣,只是敷衍地命令奥蕾坐回刚才的位置。
不一会儿,琼纳斯送来了茶:
“王子殿下,你要的茶。”
“坐吧,琼纳斯,”
米契尔端起茶杯,灌了一口,然后说,
“你这儿缺个女僕,琼纳斯,你是宫廷重臣,怎么还需自己泡茶?而且,脸蛋好的女僕还能在閒暇之余,给你带来异样的快乐。”
琼纳斯不失礼貌地笑了笑:
“眾所周知,女僕是世界上手脚最不乾净的人,而这儿存放的情报和知识,全部价值千金。”
米契尔倒是不纠结这件事,他又问:
“纹章院的其他人呢,我记得你手下还有两名纹章官,和四名纹章侍从官。”
“都派出去了,殿下,你知道的,纹章院时时刻刻都有事情需要忙碌。”
“但儘是些琐碎的事情,”米契尔不以为意地说,“无非瞎忙活,却没有实际意义。”
“也许吧,殿下,”琼纳斯点头,“所以,殿下突然驾临,是有何要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