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叠好另说,但前提是得叠。
送走检查组,杨瑾硕长舒一口气,整个人都瘫在了椅子上。
“妈的,总算过去了,多亏了你提醒啊灼哥。”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隨即又满脸感激地拍了拍许灼的肩膀。
许灼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第一天军训的夜晚算是安然度过。
但並不是每一个晚上都如此轻鬆。
毕竟是军训,总逃不开晚训。
晚饭后的时间本该是自由活动,但军训期间显然没有这个说法。
白天练了一整天,晚上还要接著练。
许灼刚感慨完这不愧是十八岁的身体,但几天军训下来他也觉得疲惫。
主要是心累。
谁在太阳底下踢正步谁都累。
晚训的集合哨声准时吹响。
所有新生再次被驱赶到了白天那片训练场上。
夜幕降临,暑气的余威渐渐散去,晚风格外清爽。
训练场周围亮起了几盏巨大的临时探照灯,將中间的场地照得亮如白昼。
经过几天的训练,教官们似乎也发了善心。
今晚的训练內容不再是磨人的站军姿和踢正步。
几个相邻的连队被组织起来,围坐成一个巨大的圆圈。
许灼一看便明白了,这是军训期间最受欢迎的传统环节。
拉歌会。
在这上面表现出色的学生会获得大学四年的优先择偶权。
有多少男生女生等的就是这一刻。
训练的时候各个喊累。
但这时候却能爆发出身体中无限的潜力,有什么本事用什么本事。
至於那些没才艺的?
那就只有坐著看的份,欣赏別人的青春。
许灼曾经也是其中一员。
他坐在队伍的角落里,欣赏著別人热情洋溢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