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稠,红帐内的空气彷佛被点燃的迷香,热得让人透不过气。
沈拙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沧岚山的试剑台,四周云雾缭绕,但他手中的“守正”剑却重得像是一座山。
对手不是师兄弟,而是一条赤红色的美女蛇。
那蛇身躯柔软无骨,冰凉的鳞片逆着他的肌肤游走,缠住了他的腰肢,越收越紧。
“妖孽……退下……”
他在梦中低喝,额角青筋暴起,试图用剑将其逼退。
而花漓也陷在一场旖旎的梦魇里。
她梦见自己坠入了一口冰窟,周身寒彻骨髓,唯有一根滚烫的石柱矗立在水中。
那是唯一的热源,是救命的稻草。
“唔……好热……给我……”
花漓无意识地嘤咛一声,腰肢本能地向后拱起,像是渴水的鱼,疯狂地贴近那份滚烫。
现实中,狭窄的床榻上,两具身体早已在千机锁的强制牵引下,紧紧契合。
沈拙侧身躺着,因为梦中的“降妖”,他的进攻性被彻底激发。
那根在睡梦中早已怒发冲冠的硬铁,隔着两人薄薄的亵裤,精准地卡进了花漓圆润的臀缝之间。
布料与布料的摩擦,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声。
沈拙在梦中觉得那美女蛇缠得太紧,为了摆脱,亦或是为了镇压,他腰腹肌肉猛地收缩,本能地发力向前顶撞。
这一顶,现实中的滚烫硬物便重重地压在花漓的花唇之上。
虽然隔着布料,但那硕大的冠头形状依然清晰可辨,狠狠地碾过那颗敏感脆弱的软核。
“哈啊——!”
花漓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啼。
那股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不仅没有让她醒来,反而让她在梦中抱得更紧。
她双腿难耐地磨蹭着,两片花唇因为充血而肿胀,分泌出的爱液很快就浸透了单薄的亵裤,将那一小块布料变得湿滑不堪。
湿润减少了摩擦的阻力,却增加了触感的粘腻与吸附力。
沈拙感觉到了。
梦里的美女蛇吐出了信子,湿漉漉地缠绕着他的“剑身”。
那种被高温和湿滑包裹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理智的堤坝在欲望的洪水前摇摇欲坠。
“妖孽……受死……”
他嘴上说着大义凛然的词,身体却诚实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