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我的退出,那早已失去了收缩能力的穴口,仿佛一个决堤的豁口,无力地张开着,露出里面鲜红媚肉。
下一秒,一股乳白色的、混合着她透明爱液的浓稠洪流,争先恐后地从那个被撑开的洞口中涌了出来。
“滴答……滴答……”
那浑浊的液体顺着她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滑下,在洁白的床单上,蜿蜒出一条刺眼的、充满背德感的淫靡痕迹,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我刚才的暴行。
我也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她那具汗湿而冰凉的身体旁边。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了空调出风口那单调的“呼呼”送风声,以及我和她那虽然渐渐平复、却依旧交织在一起的沉重呼吸声。
早晨的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光束中,无数细小的尘埃在欢快地上下飞舞,金色的光斑无情地照亮了这张仿佛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床铺——
满是褶皱的床单、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不明的液体痕迹,以及……那具如破布娃娃般趴着的少女躯体。
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却又那么荒诞。
“呜……”
就在我盯着空气中的尘埃发呆,意识还有些恍惚的时候,一个极其细微的、压抑到极点的声音,像是一根细针,精准地刺入了我的耳膜。
“……呜呜……”
声音是从旁边传来的。
我僵硬地扭过头。
不知何时,王欣已经将她那张小脸,深深地埋进了那个同样沾染了斑斑点点液体的枕头里。
她赤裸圆润的肩头,还有那光洁白皙的蝴蝶骨,正随着那极力压抑的啜泣声,一下一下地耸动着。
那副模样,脆弱得仿佛阳光下一片即将融化的薄冰,一碰,即碎。
她哭了。
不是昨晚那种被情欲逼到极限时的娇媚哭喊,也不是高潮时失控的尖叫。
而是……真真正正的,带着无限委屈、绝望和无助的,属于少女的哽咽。
“嗡……”
我的大脑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中。
刚才那股征服者的满足感和射精后的倦怠感,在这一瞬间,被这细微的哭声冲刷得一干二净。
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
我……我都做了些什么?
从昨晚她踏入这个房间开始,我就像一头彻底失控的发情野兽。
一次又一次,我不顾她的反抗,无视她的求饶,甚至在她精疲力竭、嗓子都喊哑了之后,依然没有放过她。
更过分的是,在今早她还在沉睡时,我竟然趁着晨勃,又一次把她弄醒,强行……
一股迟来的、沉重如山的愧疚感,混合着一丝莫名的慌乱,瞬间填满了我的胸腔。
“那、那个……”
我的喉咙干涩得像吞了一把沙子,发出的声音比预想中还要沙哑难听。
我试探性地凑过去,手掌小心翼翼地伸出,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贴在了她那因为汗湿而显得有些冰凉的背上。
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让我触电般地想缩回手,但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变为笨拙的轻抚。
“喂……欣哥……不,王欣……老婆……你……你别哭了啊……”
我的安慰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连我自己听了都想给自己一巴掌。
“呜……滚开!……你这个混蛋!……变态……恶魔……呜呜呜……”
枕头里,传来了她那含糊不清的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