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小婊子,你配吗?你在他身边装纯洁小白花,心里却湿得像条发情的母狗。继续说电影院的事,他递纸巾的时候,你是不是幻想他抱你了?还是说,你更想跪在我面前舔鞋?】
晚晚的身体剧烈一颤,下身那股热流已经完全失控,内裤湿得能拧出水。
她夹紧腿,膝盖抵着桌沿,几乎要哼出声。
教室里教授正在讲古汉语的声韵系统,声音平稳而清晰,前排同学认真记笔记,顾森也在她旁边低头写字,笔尖沙沙作响。
可她的世界已经崩塌。
她一边听着顾森的呼吸,一边被主人最刻薄的羞辱钉在耻辱柱上。
【主人……电影院他递纸巾的时候,晚晚确实……确实想被他抱……想靠在他肩上……可是晚晚更想跪在主人面前……想舔主人的鞋……想被主人骂贱狗……晚晚是发情的母狗……现在在课堂上……湿得要死了……】
叶云霆:
【要死了?那就高潮给我看。小贱货,在他旁边,夹着腿高潮一次。想想那条樱花手链——下次我用它绑住你的贱手,把你按在床上操烂你的骚穴,一边操一边让你叫“谢谢顾学长送的手链,让主人操得晚晚好爽”。叫大声点,让隔壁都听见他送的礼物是怎么被用来干你的。】
晚晚的脑子彻底空白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咬到出血味蔓延。
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腿在桌下剧烈抽搐,一股热流猛地涌出,她几乎要瘫软在椅子上。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又安静得可怕——没有声音,只有眼泪无声滑落,滴在笔记本上,晕开大片水痕。
顾森侧头看她,声音低而关切:“晚晚,你真的哭了?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晚晚把脸埋进臂弯,肩膀轻颤,声音哽咽:“没事……就是想家了……”
顾森没再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别难过,有我在。”
他的手掌温热,落在她肩上,像阳光。
可这一刻,晚晚的心碎得更彻底。
她是多么贱啊。
在顾森最温柔的安慰里,她刚刚因为主人的羞辱而高潮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颤抖,她却在顾森的掌心下,像条被踩在泥里的虫子,蠕动着,沉溺着,欲罢不能。
她继续打字,手指沾了泪:
【主人……晚晚……晚晚在顾学长旁边……高潮了……就因为您的话……晚晚好贱……真的好贱……晚晚的骚穴现在还在抽……谢谢主人羞辱晚晚……】
叶云霆终于满意:
【好狗。知道自己有多贱就好。和辅导员报备今晚在外面过夜,主人带你去释放,让你快乐到哭】
晚晚把手机扣在桌下,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看着顾森认真的侧脸,看着他工整的字迹,看着他偶尔投来的关切目光。
心如刀绞。
她爱他的温柔。
却更爱主人的羞辱。
这种刻骨铭心的分裂,像一把钝刀,一点点锯着她的灵魂。
她永远爬不出这个深渊。
也永远不想爬出去。
在课堂上,在顾森身边,她彻底沉沦了。
林晚晚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接一滴砸在笔记本上,洇开模糊的墨迹。
教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古汉语的声韵讲解还在教授口中平稳流淌,前排同学们的笔尖沙沙作响,一切都那么正常。
可她的世界已然崩塌成一片废墟。
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在身体里反复冲刷,每一次抽搐都让她下身隐隐发麻,内裤黏腻得像一层耻辱的枷锁,紧紧贴着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