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了?】这句话在咽下的瞬间被强行咽回。
稍加思索便能明白。
我提交的住宿登记簿想必早已传到夕夏手中。
我这种人在冲绳,不可能轻易对绘画产生兴致。
那么……更合理的推论是她带了那位女性同行。
“呵呵~你猜对了呢~勉先生真是个坏人呢ー?居然把甥子的太太给睡了ー”虽然我没说什么,但表情大概出卖了我。
夕夏仿佛看透一切般说道,从沙发起身。
飘逸的纯白丝绸连身裙随之摇曳,透过那薄纱般的布料,我发现夕夏竟未着内衣。
“不过呢,这下可麻烦了——好不容易空出行程的……要是排在那位之后的话,恐怕就无法调整行程了呢──”身为同时经营数间公司的她,其实根本不该有如此悠闲的空档。
虽说为了让我绘画特意空出两周时间,但即便如此,想必也是极度勉强才挤出的空档。
“对了——要不就和那位先生一起画画如何?”啪地一声拍手,夕夏绽开灿烂笑容。
“既然是勉先生画的对象,想必是位美人吧?只要有【那瓶药】,就算对方是女性我也没问题喔?”是受过变态丈夫各种调教的缘故吗?
抑或本就具备这般天赋?
与她高雅上流的气质形成反差的是夕夏对性的门槛极其低廉。
“由佳和夕夏的画作啊……”至今从未将两人当作“模特儿”作画过。在此尝试新事物或许也不错。
“呵呵呵……看来您兴致颇高呢?”
“啊……不过由佳应该不会同意吧。”
“原来您叫由佳小姐呢没问题的唷?【那瓶药】您应该带了来吧?交给我处理就好啦~”虽说语气温婉,嘴角也带着甜美微笑但话语内容却诡异得令人发憷。
“请和由佳小姐一起尽情享受爱吧?呵呵呵……真是令人期待呢~”夕夏毫无顾忌地对我展露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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