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眉心,推开窗户,那粗獷的嗓音立刻如潮水般涌进来。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干他。。。。哦不,是骂回去!!
“阿褚。”刘绣嘆了口气,“这张飞的嗓门,怕是比雷公还响。”
许褚“砰”地一拳砸在桌上,朗声道:“公子,让某出城会会那黑廝!定叫他再也骂不出声来!”
刘绣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动武多没意思。”
说著从行囊中取出一个铜製的大喇叭,又提笔在纸上写了几张纸。
“拿著这个。”他將喇叭和纸递给许褚,“上城墙,照著我写的骂!”
许褚接过一看,铜铃般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公子,这。。。这。。。太脏了啊!”
“怎么?”刘绣挑眉,“不敢?”
“某这就去!#039;许褚梗著脖子,大步流星往外走。
城墙上,守军见许褚拿著个奇怪铜器上来,纷纷让开一条路。
许褚深吸一口气,將喇叭凑到嘴边:
“涿郡屠猪儿张飞听好了!”
这声音经过铜喇叭放大,竟比张飞的吼声还要洪亮三分。
张飞正骂得起劲,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愣。
他定睛一看,只见城墙上站著个铁塔般的壮汉,手持古怪铜器。
“呔!哪来的撮鸟!”张飞蛇矛一指,“报上名来!”
许褚不慌不忙展开纸条,照著念道:
“环眼阉奴休猖狂,
城下飘来粪土香!
虎牢关前装好汉,
三姓家奴手下亡!”
城上守军先是一愣,隨即爆发出一阵鬨笑。
这骂词虽不如张飞的粗俗,却字字诛心。
张飞的脸瞬间涨得比他的乌騅马还黑:“放你娘的屁!”他气得浑身发抖,“有种出城来战!”
许褚继续念道:
“环眼犬吠不知死!
杀猪卖酒也配狂?
织席贩履跟屁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