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军人俱乐部,相当的热闹。
军官,军官夫人,想钓军官的夫人。
李寒州和张晓婉骑著自行车便来到了这里。
骑单车去酒吧,该省省该。
本来李寒州每天都是走路上下班的,自行车都是今天现买的。
白天的时候,他就打听过了。
张晓婉在军统附近租了个房子,买了辆自行车。
就是为了跟张晓婉更加搭配。
两人同骑……两乘,前往军人俱乐部。
一路无话,倒不是李寒州不想说。
而是张晓婉压根就不搭理他。
这个年代国產的自行车数量极低,国外进口的又极为昂贵,还有价无市。
更別说那种小巧的女士自行车了。
也就是张晓婉身材高挑,能驾驭得了二八大槓。
饶是如此,张晓婉的骑车技术仍旧不怎么样。
一路目不斜视,双手紧绷,一副生如临大敌的模样。
像极了后世考科目三的女大生。
直到张晓婉从自行车上下来,这才恢復了温婉端庄的模样。
进入俱乐部,李寒州要了个二楼的雅间。
一瓶洋酒,两碟小吃。
售价一个银元。
够买两份牛排套餐了。
俱乐部不收法幣,只认银元或者小黄鱼。
1933年,废两改元。银两被银元取代。
1935年开始发行法定货幣,一元法幣等同於一个银元。
但最终在內忧外患,战爭不断的情况下,国內金银不断流逝。
没有了足够的金银做支撑,法幣也就一跌再跌,最终沦为废纸。
李寒州有些心痛的將银元递了上去,这可都是他老婆本。
张晓婉对喝酒没什么兴趣,她现在最好奇的就是李寒州。
“那天谢谢你帮我。”
先道谢,拉近距离。
张晓婉也有著自己的谈判技巧。
“自己人不用客气。”
李寒州给张晓婉的酒杯倒满,“好贵的,不喝浪费。”
自己人?
什么意思?
难道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