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强行拉自己入伙?
那自己要不要答应呢?
张晓婉解释道,“风箏和纸鳶,其实代指的是同一个物件!“
李寒州瞬间明白,激动的抓著张晓婉的手,有些语无伦次了。
“所以,你就是风箏,你没有死?”
李寒州的话还没说完,就察觉到了不对。
张晓婉要是“死去”的风箏,那这一切都说不通。
“笨死你算了!”
张晓婉鄙视的看著李寒州,“风箏是我的母亲。”
李寒州的嘴巴,张得老大了。
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
但同时,他也替张晓婉感到悲伤。
父亲背叛了组织,更背叛了母亲。
她这个做女儿的,在知道这一切时,会是怎样的痛苦。
李寒州怜惜的握了握张晓婉的手。
最大的秘密已经说了,张晓婉也敞开了心扉。
“他们两是在两党第一次合作的时候加入了我党。”
李寒州明白,那个时候,好多人都是双重身份。
“后来,两党关係破裂。母亲带著我逃离了金陵。他则被安排留了下来。”
“后来,金陵沦陷,他跟著部队来到了重庆。”
“母亲也接受了组织的安排,来重庆跟他接头。”
“你知道吗,本来安排的不是母亲,是母亲主动申请的。我知道,她很想念他。”
张晓婉的眼泪,无声的流淌。
李寒州伸出手,抹掉了她脸颊上的泪珠。
张晓婉,痛哭出声,“可他,却背叛了母亲!背叛了组织!”
李寒州將张晓婉拥入怀中。
张晓婉抱著李寒州,哽咽抽泣。
过了好久好久,张晓婉才从李寒州的怀里起身。
而李寒州的肩头,此刻已经湿透。
哭了一场的张晓婉,心情宽慰了好多。
李寒州温柔的看著眼前这个內心强大的女人。
眼中充满了怜惜。
张晓婉低下了头,她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李寒州问道,“不过,我还有个问题啊。”
“你问吧,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张晓婉早已对李寒州没了防备。
“你母亲的代號叫风箏,你的代號却叫纸鳶?”
张晓婉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不是有点倒反天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