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庆丰见李寒州一直不鬆口,便把目光投向了刘永福。
他可是了大价钱才把刘永福请来当和事老的,不能就让他这么干坐著。
不曾想,他还没开口呢,李寒州先开口了。
“吕三爷,其实这事也好办。”
李寒州笑眯眯的看著刘永福,“只要刘副处长批个放人的条子就行。”
李寒州的话音刚落,刘永福就直接从椅子上摔下去了。
“老了,不中用了。”
刘永福颤巍巍的爬了起来,“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
得!
又是一个滑头。
吕庆丰知道此事没法直接用钱解决了。
然后,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竟然就当著眾人的面,哭了起来。
“刘副处长,李科长,事到如今,也不怕你们笑话。”
他声泪俱下的解释道,“这些事,其实都是我那吃里扒外的之媳妇柳如烟和她的哥哥柳青做的。”
“我那个侄子,就是个没出息的,色迷心窍。这才被人拉出来当了替罪羊。”
“家门不幸啊。”
可怜的绿老头,哭的是无比淒凉,“招了个这么个灾星进门。”
李寒州可不想在这里听一个老头號丧。
“吕三爷,此事我自会查清楚,上报总处。”
“若吕成武是被冤枉的,我自然还他清白。”
一场酒局,不欢而散。
李寒州回到办公室,躺在沙发上,却怎么也睡不著。
他把赵彩星给喊了进来。
然后从茶桌上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政府公报》递给赵彩星。
赵彩星有些疑惑的看著手中的报纸。
“读。”
说著李寒州便重新躺回了沙发。
赵彩星握著小拳头,想用报纸捂死他。
但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竟然真的就乖乖的读了起来。
这是一篇歌颂军政府的文章。
写的非常好,让李寒州直接秒睡。
当李寒州睡眼惺忪的起来,映入眼帘的是三个脑袋。
不仅赵彩星在办公室。
陈皮和王志文也在。
赵彩星是被自己叫过来哄睡的。
陈皮是自己不要脸,来蹭他办公室的。
王志文可不像陈皮那样尊卑不分。没有李寒州的召见,通常是不会进来的。
李寒州只噹噹著三人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