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寒州从柳如烟的羈押室走出来的时候,陈皮仍旧站在外面。
他倒是没有偷听,而是又是和李寒州商量。
“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陈皮朝里面努了努嘴。
“正常处理。”
李寒州当然知道这小子的心思,自从见了柳如烟之后,直接就走不动道了。
陈皮有些不好意思,“要是没原则性错误,你能不能饶她一命。”
所谓的原则性错误,自然是“通日”。
“怎么,你也想金屋藏娇?”
“那倒不是。”
陈皮心中一嘆,“就是这么漂亮的人,要是就这么没了,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办正事去,別在这碍眼。”
李寒州给了陈皮一个白眼,朝著关押柳青的羈押室去了。
“唉,好嘞。”
陈皮这个时候可不敢得罪李寒州,可他刚走了几步,就回来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正事,就是“看守”柳如烟。
柳青的手腕被锁在审讯椅上,脚上也带著脚镣。
相比於陈皮,王志文的工作,做的比陈皮细致多了。
柳青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模样斯斯文文,像个老师。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寒州,军统行动科的科长。”
李寒州坐到柳青对面,自报家门。
柳青抬头看了李寒州一眼,又乖乖的把头低了下去。
“吕成武被抓了。”
面对柳青,李寒州同样的开场。
“我知道。”
柳青比柳如烟要好交流的多了。
“他能不能活著出去,取决於你。”
柳青苦笑了一声,“长官有什么想问的,就直接问吧。”
“是个爽利的。”
李寒州很喜欢这样的人,“他说,那些腌臢事,都是你做的,他不知情。”
“是,都是我做的。”
“可我还没问什么事。”
“不用问,我都交代。”
柳青主动倒豆子一般,把他贩卖烟土,倒卖军火,甚至和日本人勾结走私金银玉器的事也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当然,他也一口咬定,这件事就是他自己贪婪成性,自作主张,隱瞒吕成武,私下做的。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只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